我當下不管不顧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就要離開。李瑋瑋看到我收拾東西,有些發怔。
上去就搶過我手上已經收拾好的東西,一臉惱怒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收拾東西要去哪裏?”
我心中一直想的都是關於要救出付琪兒的事情,對於李瑋瑋的阻攔,我當下就不樂意了。
她簡直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收拾東西去哪?她李瑋瑋會不知道?剛剛還提醒我,給我出主意對付琪兒的表姐一家。
現在又不搶我的東西,不讓我走是什麼意思?
我心中也許能夠猜出個七七八八,不就是我現在過分的在意付琪兒嗎?反而冷落了她李瑋瑋嗎?
但是這件事能和平常事情一樣嗎?李瑋瑋爭風吃醋,顯然不是時候。
我的腦神經時不時的聯想著付琪兒,被那個什麼鬼玩意的未婚夫給強迫,而付琪兒則誓死不從,反糟欺淩霸辱。
我越想情緒就越激動,看著李瑋瑋控製不住的給爆發了出來。
“是你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搶走我的東西?沒看現在時間緊急嗎?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去幹什麼,李瑋瑋。聰明如你,現在又身為鬼仙,你會不知道我吳安去做什麼嗎?”
我直視的李瑋瑋,冷笑說道。
李瑋瑋被我質問的,臉色蒼白。
抓著我的行李包有些鬆了鬆,我搶過自己的行李包,就往前走。
彼時,李瑋瑋又在我身後高聲喊道我“我知道你去做什麼?也沒想去阻攔你。隻是覺得你沒必要這麼著急而已。付琪兒根本就不會兒有事的。”
聽到李瑋瑋的話,我身體在原地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李瑋瑋那張漂亮的臉蛋。
“就算這樣,我也想盡管的救出付琪兒,免得夜長夢多。”
說完這句話,我就三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知道我剛剛臉是麵無表情的,說話也絲毫不帶點溫度,會讓李瑋瑋聽到是如何的傷心難過,可是我在這個緊急關頭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等到把付琪兒給救了出來,我再想辦法給李瑋瑋賠禮道歉好了。
不說付琪兒名義上的未婚夫能對付琪兒怎麼樣,且說付琪兒家的一幫子什麼親戚就能夠置於付琪兒與死地了。
付琪兒,從我吳安見她的第一眼,長得漂亮,說話飛揚跋扈,但是相處下來,付琪兒則是一個涉世未深,充滿善良與純真的女人。
所以,對一付琪兒回到那個家族裏,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更何況還是綿城的大家族,裏麵的人更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說不定,付琪兒現在就被欺負的躲在某個房間裏可憐兮兮的哭泣了。一想到這,我的心就控製不住的抽痛了起來。
期間,李瑋瑋再怎麼在我身後喊著我的名字,說些還說些什麼話,我都已經越走越遠。
…………我坐在火車上,聽著火車上的播報器“前往綿城的乘客,火車已經開始啟程,祝您旅程愉快……………”
我默默的想,綿城,我來了;付琪兒,我來了。
由於江城和綿城是臨城,所以乘坐的火車,很快就到達了。我挎著不大不小正好適合短期旅行的旅行包,意氣風發的來到綿城的一家豪華酒店,暫時是我先落腳的地。
我放下東西準備離開,去付琪兒爺爺所住的醫院,先是打著注意去探望,其實是接近付琪兒。
我想付琪兒現在肯定是在她爺爺的身邊,哪裏也不能去。以付琪兒的性子,自上次我見過她表姐、堂姐什麼親戚,向來大大咧咧的付琪兒竟然在看到她表姐、堂姐的時候,氣勢一下子變低了;並且說話時,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樣子。
在付家更是不願意待在那裏,和她們相處。但是。付琪兒又不能隨心所欲的去哪裏,去哪裏都一定會被付家的人給限製著,或者監視著。
在我無意的側身,看到了玻璃窗照射出的自己,頭發、麵容、衣服;很隨意,不,應該是太隨意了。
不行,就這樣去見付家的人,付琪兒的爺爺肯定是不行的。
以他們的視角,肯定會看著我穿的太隨意,狗眼看人低。他們說不定會借機諷刺我從而嘲笑敷琪兒。
我潛意識裏可不想讓人看低了自己,讓付琪兒在因我受欺負。
所以我在這個富麗堂皇的酒店,先是洗了個熱水澡,給自己打扮了一下,對子超寬超大的平麵鏡看去,感覺自己看起來還會那麼回事,挺人魔狗樣的。
出了豪華酒店,我伸手攔了個的士,直奔目的地——綿城最有權威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