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眨眼,睡同門師兄的女人,還殺妻滅兒,還欺師滅祖……我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臉在人世間浪!”我回想起吳長風對我說過的那些往事,怒從心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你這樣的人!”
“你們說應該怎麼形容?”黃信抬頭大聲問道。
“人渣!”李瑋瑋怒道。
“垃圾!”黃信又怒道。
“敗類!”黃老爺怒道。
“惡魔!”魯下揮怒道。
“齷蹉!”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顏如帖手下A說道。
“卑鄙!”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顏如帖手下B說道。
“無恥!”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顏如帖手下C說道。
“下流!”顏如貼道道……
李瑋瑋:“……”
黃老爺子:“……”
黃信:“……”
絕無痕:“……!”
我沒有聽錯吧,這陣容,絕無痕是孤立的節奏。絕無痕狠狠的瞥了一眼顏如帖,這意思太明確了,你還想不想跟我混了。
“看吧?大家的意見出奇的一至,依我來說,像這樣的人,活著我都替他害臊,這要是我,我早就在豬的麵前把自己閹割了,然後跳樓,哦!不對,應該是跳崖,這樓都不夠他跳的,畢竟他命太賤了,賤到了靈魂深處,這人至賤則無敵嘛,總之他必須得想個辦法以死謝天下,不然連豬都會嫌棄的想死!”黃信一本正經的大聲說道,“各位墨鏡大哥們,你們說對不對?”
“對!”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顏如帖手下A說道。
“很對!”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顏如帖手下B說道。
“太對了!”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顏如帖手下C說道。
“非常對!”顏如貼又接道……
顏如帖說完後就後悔了,雖然他早對絕無痕不滿,但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表達自己的情緒,也不知道怎麼地,他就一不小心又跟著溜出來了這句話。他同樣狠狠的看了一眼他的手下咳兩聲道:“剛才特麼的是誰第一個說的?就是說‘無恥’的那個,不對,就是說‘齷蹉’的那個!不對,後麵又說‘對’的那個?你們特麼的,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無痕先生是卑鄙、無恥、下流、垃圾,齷蹉的賤人嗎?他是這樣的人嗎,就算是這樣的人,你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出來!這樣太不地道了知道嗎?”
“是!老大!無痕先生不是卑鄙、無恥、下流、垃圾,齷蹉的賤人!我們再也不昧著良心說無痕先生了!”
“是!老大!無痕先生不是卑鄙、無恥、下流、垃圾,齷蹉的賤人!我們再也不昧著良心說無痕先生了!”
“是!老大!無痕先生不是卑鄙、無恥、下流、垃圾,齷蹉的賤人!我們再也不昧著良心說無痕先生了!”……
“……的賤人!”
“噗……撲哧!”
“噗……撲哧!”……
顏如帖那些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家夥,實在是忍不住,都笑了出來,其實這些人對絕無痕的作風和這個人都挺不滿的,隻是不便於發泄出來。
“你們還笑!都給我閉嘴!”顏如帖連忙製止。
黃老爺子:“……!”
黃信:“……!”
李瑋瑋:“……!”
“噗嗤……!”
絕無痕:“……!”
“誰在笑,誰在笑,誰在笑……我割了誰的舌頭!”顏如帖說完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噗——噗嗤!”
大概,顏如帖他也沒有想到,這世間居然還有比他更惡心的人,更壞的人,壞到了極點,正好借這個機會奚落一下他,以報剛才絕無痕在他手下麵前,不給他這個老大麵子,他顏如帖也不是那種心胸寬廣之人,想讓他妥協別人,沒可能的事。
“你們說夠了嗎?”絕無痕臉色十分難看,“很好笑是吧?”
絕無痕是什麼人?他活了八百多年,我們這些凡人在他眼裏不過螻蟻一般,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現在這些螻蟻居然在嘲笑他,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他做了什麼,還輪不到這些螻蟻來評頭論足,還是集體嘲諷,是可忍,爺爺不可忍。
絕無痕雙眼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他五指握成爪狀,對準顏如貼的一個手下,那是一個離他最近的一個手下,爪尖一股陰狠之力四射。
“啊……老……老大救……救……我!”儼如貼手下慘叫聲淒厲在整個墓室回蕩。
絕無痕的五指成爪,爪尖突然變長變黑,每個指尖都如細長的錐子,自然而然散發一種陰寒之氣,在場之人無不膽寒。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看過的鬼片,那千年的僵屍,他的爪子不就是這樣的嗎?以前沒有真正見過,現在就在眼前,誰看了都會倒吸一口冷氣。
此刻絕無痕爪子中心,旋轉著著一股強大的陰寒之力,雖然隔了老遠,我也能感受到濕冷的吸力。
那股力量將顏如帖那手下,吸入陰爪之下,那隻細長的黑爪緊緊的握住了那個人的頭,細長的尖爪已經包裹住了那人的麵頰。那個麵色蒼白,看那樣子是要嚇破膽了,兩個眼珠瞪的像死魚眼一般,看著緊貼著雙眼的這隻又爪子,他眼神已近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