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警務員走了過去,將那兩個刀疤臉殺人犯帶了出來,就和之前一樣,讓他們上警車,沒有半句話,直接就上去了。隻是和之前有一點的不同,就是這兩人是呆滯的,兩眼無神的。
如果問他們什麼話,他們還是會回答,就是整個人看著少了一點的神韻,後來聽林警官說,這兩個人在大牢裏整天瘋瘋癲癲的說一些奇怪的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他們見鬼了,而且我還聽說,這兩個人,幾乎每天都會做惡夢,而且還會有見鬼的幻覺,整天鬼哭狼嚎的,吵的周圍的犯人不得安生,也跟著毛骨悚然。
也是所有的犯人不堪其擾,最後監獄裏的獄警,不得已將他們倆單獨關進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人變成了這樣,其實,死了也是一種解脫,畢竟他倆已經生不如死了。
我至今也沒想明白,那天在黃河三曲裏,鄧麗姝到底對這倆個刀疤臉做了什麼,才會使他們變成這個樣子,我以前不明白生不如死是什麼樣子,聽說了這兩個人的下場後,我才明白,原來這樣就是生不如死。
我撈起了鄧麗姝後,卻是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那案發現場在西郊果園林,離黃河三曲有著好長的一段距離,為何這鄧麗姝會選擇去黃河三曲自殺。想要跳河自殺,這西郊果園附近有好幾處河流,她為何要舍近求遠?
當然,這個問題我是來不及求證了,這鄧麗姝是一具女屍,陰氣極重,神出鬼沒,根本就沒有給機會讓我和她交流。
她是有仇必報之人,看那兩個殺人犯的下場就知道了,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將那兩個殺人犯整成了瘋子,她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裏,包括我。
這黃河三曲已經有如此強橫的養屍能力了,黃河四曲又會是什麼樣子?我不敢多想。
不管怎麼樣,黃河三曲的事已經算是了了,我和那兩警務員告別後,去了一趟鄧家,他們正準備操辦後事,看到我後,對我是感激涕零,他們當場就給我打了一筆錢,大概四十萬的樣子,是為了感謝我的盡心盡責。
黃河三曲下來,我的賬戶裏應該多出來了七十到八十萬的樣子,離兩百萬還有一段距離,我準備一鼓作氣,再去黃河四曲。
我回到了公司,付琪兒正在整理一些單據,見我回來後,她迎了過來說道:“剛才那個姓朱的又來催了,問你什麼時候去他們家撈他們的兒子?”
“姓朱的?”我皺了一下眉頭問道:“這姓朱的他兒子是在哪裏出的事?”
“就是在黃河四曲啊,好像還很著急的樣子,大概有了差不多一個禮拜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已經催了我好幾次了!”付琪兒顯得有些無奈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這黃河四曲的事,好像是姓朱的,看來,今晚非得去一趟黃河四曲了!”我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
“你已經一整晚沒有睡了吧,我看你這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還是休息一會,下午再去那朱家瞧瞧吧!”付琪兒走到我跟前,一雙手挽住我的胳膊,臉上滿是關懷之色。
“啊唔……”我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道:“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點困了,我得去接待室躺一會兒!”
“那你去吧,我在外麵看著!”付琪兒推著我進了接待室,然後為我關上了門。
我一覺睡到了正午十二點,付琪兒怕吵醒我,已經回去了,我隨便在外麵吃了點東西,就和往常一樣拿了一些必備的工具就去了第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