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雖然花俞沒有明說,但是元秋白也能大概猜出一點什麼。她打開車門,臉上一片風平浪靜。
花俞並不急著上車,曲起胳膊肘抵著車門:“你不生氣?”
元秋白眨了眨眼,疑惑的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
花俞道:“她在我麵前說你壞話呢,你不生氣啊?”
元秋白笑了:“她又不是第一個,我有精力和她生氣,不如想想今年的行程。走吧,上車了。”
說著,她還順手拍了拍花俞的肩膀,示意她上車。花俞挑眉,但也沒有說什麼,一貓腰進了副駕駛位。
元秋白驅車帶花俞去附近的飯店吃了飯,隨後送她去機場,一直送到檢票口。
再往後便不能繼續送了,元秋白朝花俞揮了揮手,笑眯眯的說:“再見。”
花俞仍舊是那副全副武裝的模樣,壓低了鴨舌帽,語氣懶散:“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元秋白被她這麼冷不丁的一問,沒反應過來,問:“考慮什麼?”
花俞剛一張嘴,身後廣播催促她的航班即將結束檢票。元秋白連忙輕推她肩膀:“檢票要結束了,你先進去——有事回頭給我發短信,你有我電話號碼嗎?”
說到發短信,元秋白才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和花俞雖然有對方的微信,但是好像還沒有互相留過電話號碼?
花俞挑眉,側身對檢票的工作人員道:“麻煩,借支筆,我寫點東西,可以嗎?”
她壓低了鴨舌帽,又戴著口罩,隻露出雙狹長深情的含情目——被那雙深邃眼眸注視著,檢票員臉上忍不住浮起淺淺緋紅,連忙點頭答應,從抽屜裏找出紙筆遞給花俞,略帶好奇的目光又忍不住瞥了眼元秋白,總覺得這個女孩子相當眼熟,但她一時之間又記不起來到底是哪裏眼熟。
花俞迅速在上麵寫下一串數字,塞給元秋白。不等元秋白說話,她便揚了揚手:“走了,回見。”
說完她頭也不回進去了,隻留下元秋白一個人,拿著被花俞硬塞進手心的紙條,哭笑不得。
旁邊的檢票員羨慕道:“是男朋友嗎?”
“不是”
元秋白被檢票員的話逗笑,也不糾正對方對花俞性別的錯誤認知,隻是對著檢票員晃了晃自己手裏的票:“你見過連電話號碼都還沒有交換的男女朋友嗎?”
就算以後真的在一起了,那也是女朋友,怎麼會是男朋友呢?
c市。
花俞沒回原先與元秋白鄰居的住處,而是直接買了飛c市的機票。她在c市也是有套房子的,沒有長居w市之前,花俞最常來的就是這邊的房子。
至於原因主要是因為c市的這棟別墅有個很高的天台,站在上麵幾乎可以俯視大半個c市。c市的夜景向來是一絕,到了晚上登上天台,從高處俯視整個城市之時,會給人一種天上銀河倒傾的錯覺,相當震撼。
花俞喜歡那種站在高處一邊吹風一邊喝可樂的感覺,特別的爽。這也算是花大小姐為數不多的個人愛好之一;嗯,相當隱蔽,很少有人知道的個人愛好。
畢竟以花俞的狗脾氣,被她喜歡的天台,其他人壓根就不可能有上來玩的機會。被花俞劃上“私人物品”四個大字的東西,當然是永永遠遠,隻屬於她一個人。
她回到別墅內的時候,剛好是晚上。整個c市的夜晚剛剛蘇醒。
花俞並沒有急著上樓去看夜景,而是先打開了,但都是垃圾短信。嘖垃圾短信。
麵無表情的刪除垃圾短信,花俞又點開了微信。元秋白是置頂,然而置頂並沒有給她發信息,倒是司寇樂給她發了一大堆信息,無關乎是問她吃了嗎睡得怎麼樣要不要出來玩之類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