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跪了很久,該罰的也罰了,還要怎麼辦?跪到天亮嗎?”
“小輩的事我們還是別管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柳竹瞪了她一眼,說道:“就你鐵石心腸,你不管我不管。”說罷轉身往離豐堂走去。
“誒,竹兒~”亦清羽無奈地揚手,最終還是由她去了,柳竹向來寵孩子,不管對柳千尋還是雲瑾,都舍不得斥責,又怎能見外孫這樣被罰。
雲瑾孝順,向來聽話,柳竹說什麼半個不字也沒說過,可今天任她如何求情,雲瑾就是不心軟。
“難道還要娘哀求你不成?”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菓兒這次太不懂事,不給他點教訓,怎麼長記性!”雲瑾望著那鳳璽便覺得生氣,一個帝王,為了追求兒女情長,竟敢把鳳璽拿出宮,隨意交給他人,太不像話了!
柳竹望著秦煜單薄的身體,跪在雨地裏,心中真不是滋味。可也知道雲瑾之位,考慮的都是天下是非,皇帝謹言慎行是沒錯,可沒有鑄成大錯,何必這般嚴苛呢?
母女倆僵持了片刻,隻聽見門外響起一陣動靜,柳千尋牽著秦煜走進屋,“那姐姐是否也要給我點教訓。”
“尋兒,你也…”雲瑾無可奈何地望著她,一個比一個心軟,她還以為柳千尋會理解自己。
“為君者當恪守君王之道,但這裏是神農穀,並非皇宮,姐姐你罰也罰了,罵也罵了,裹兒也知錯了,你當消消氣了。”柳千尋說罷在秦煜後背輕輕一推,點住後頸一處穴道,他頃刻間覺得虛弱無力,好似感染風寒一般,竟有些發冷。
“你是太後也是娘親,難道兒子受寒生病了還要罰嗎?”柳千尋故意挑眉,秦煜轉頭望她,兩人相視一看,他便懂了柳千尋意圖。
“什麼?”雲瑾詫異回頭,見秦鈺已是臉色慘白,她忙撫上他額頭,竟熱得灼手,“怎麼才一會,就受寒了?”
“什麼一會?兩個時辰了!”柳竹心疼地拉住秦煜手,也見這孩子冷熱交替,心疼得難以言說。
“母後~兒臣知錯了~阿嚏~”話音未落,便打了噴嚏,雲瑾終於懊悔心疼,“快去換衣服吧,尋兒你給他看看。”
“這會知道心疼了?”
柳竹接話道:“我看尋兒別看了,就當懲罰孩子好了,反正你姐姐脾氣大的很,誓要讓兒子長記性。”
“我…”雲瑾紅著臉,被說得啞口無言,“算了,快去換衣服給姨母把把脈。”
“姨母…”秦煜乖乖伸出手,柳千尋瞥了雲瑾一眼,故意拖了一會,“你母後不生氣了,姨母才敢把脈。”
“我真的不氣了!”
柳千尋這才淡定地把脈,查看,悄悄為他解開穴道,那是她特有的指法,本也是為了醫治椎骨之類的病症所創,中穴者會肌肉緊繃,神經緊張,似有熱氣膨脹。她故意讓秦煜看起來受了風寒,引雲瑾心疼。
這一切都被秦君嵐看在眼裏,她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人,真的不能惹…她往後的日子,必須格外小心謹慎才行。
秦煜的這場鬧劇終於消停,最終納蘭翎親口告訴他已心有所屬,他本是不信,也有些不甘。
“那翎兒,下輩子朕不當皇帝了,再娶你好不好?”
“下輩子?”納蘭翎低頭思忖,“嗯~先過好今生再想來世的事吧,皇上您還是好好的立後納妃,為皇室開枝散葉,我看你母後早就想抱孫子了。”
“今生想不到了,你給我點念想不好嗎?”秦鈺說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