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後納回府後小嬌妾抱在懷中,也是自己中年一大慰快,是以又柔了聲音道:“你這性子也太耿直了些,這些話怎能當麵說出來。待將來到了我府上,我自當好好調丨教你一番,也才能教你懂些人事。”

貞書騰的站了起來將那畫卷抱在胸`前,仍是冷笑道:“小女人事上十分的懂,不勞大人調丨教。”

王府尹聽她這話說的有些意思帶在裏頭,忽而醒悟過來她或者是在暗示自己非處子之身,真是失過身的,心中又有些失望又有些舍不得,又叫杜禹堵著出不去,不能挽留這眼看到手的小嬌妾,仍拿手按了道:“坐下慢慢說,慢慢說。”

貞書道:“不必了,大人我已相看過。要小女來說,您也太老了些,作小女的爺爺小女隻怕還願意,若是要小女替您作妾,那是萬不能的。”

說罷猛得拉開門,見那魏先生在門上伸長了脖子聽著,仍是冷笑兩聲,抱著畫軸大步往下跑了。

王府尹本是要在杜禹麵前顯擺一下自己找了個絕色佳人,那知這佳人竟是個刺玫瑰,一言不合便轉身跑了,還說自己隻能作他爺爺。為了找回顏麵,仍是笑著對杜禹道:“失了些調丨教,失了些調丨教,不過總歸容樣是好的,待納回了家再慢慢調丨教也行。”

杜禹挪椅子麵對著王府尹坐了,伸手勾了他道:“你眼睛上有東西,來我瞧瞧。”

王府尹湊上眼睛來問道:“什麼東西?”

杜禹捏緊拳頭在他眼眶上紮紮實實一拳,跳起身將那王府尹的腦袋壓在案台上狠狠搗了幾拳道:“那是我家娘子,你竟敢拉來給你作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揍完王府尹,起身到了外間,那裏還有貞書的影子。一拍腦袋大叫道:“娘子,娘子等等我。”

☆、97|第 97 章

原來這杜禹當初從韓家河直奔大夏河邊程家堡子而去,將尋貞書的事交待給了藤生便走了。後來在程家堡子與玉逸塵並孫玉奇的人三方合聚,纏頭了許久,終是孫玉奇帶的人多,將那金礦圖搶走。他一無所獲,見涼州近在眼前,就索性先到涼州見了回平王,然後拿了些銀子往徽縣而來,意欲要找到自己的娘子,悄悄娶了帶回涼州去。

他本是個逃犯,到涼州後若平王不將他遣回,平王就是公然與京城對抗,況且又是皇帝身體不好皇位即將易主的關鍵時候。因怕自己公然露麵露了餡,杜禹也是一個人東躲西藏的往徽縣而來。又他在韓家河犯的事情,劉璋還在四處找他,正所謂是東躲西逃無比狼狽。

待他一路悄悄奔到徽縣時,已是三月以後,他在路上就聽聞徽縣遭了韃子成了一片焦土,心中焦急不止。待真到了徽縣地界,才知形樣又多慘烈。而此時徽縣各村鎮人口,有一半被韃子擄走,還有一半死的死逃得逃,各個村鎮皆是荒煙殘牆,無一人存站。

以韓家河為界,是有人的地方。杜禹隻知道自己娘子姓宋,並不知道她究竟是那村那家姑娘。他一路打聽,卻也不敢越過韓家河,而一路上打聽失散人品的眾多,他又不知貞書名聲傳的大,隻是形問一個姓宋的女子,家裏姐妹眾多的。這樣打問親人的自然不計其數,況人們遭了大難,早將宋府二房二姑娘遭了強盜奸汙的事情忘在腦後。

是以杜禹並未打聽到具體音訊,再打聽了一陣子,聽聞蔡家寺有戶人家姓宋,家裏有四個姑娘,想著必是這家了,到了門上一看,隻剩焦土殘牆。他問到一個年邁的老秀才跟前,正是那童奇生的爺爺,他眼花耳聾竟還活著,況宋岸嶸一家走的匆忙他也不知道,聽了半天擺手道:“這家有壯勞力,男的皆叫韃子擄走了,女的隻怕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