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家業,也就是小魚奔他而來,他卻還是原來的行徑作派生的話,她心中又怎能高興?

且不說貞書從昨日發了瘋一樣的欣喜到如今變成懷著些隱憂的擔憂一路沉默。在涼州城中,難得一早起來就心情很好的杜禹穿好武官常服要去王府應卯,翻了半天不見自己的將軍符,回頭問躺在床上的竇明鸞:“明鸞,我的虎符那裏去了?”

竇明鸞扶著肚子翻身向內睡了:“我怎麼會知道?你自己再找找。”

杜禹又各處翻找了半天仍然找不見,出外又呼著竇明鸞使喚的小丫頭並老媽子們各處找,找了許久仍是不見,忽而心中一動飛奔出府,行幾步到另一側一處一模一樣的院落旁,拍門高叫道:“貞書!宋貞書。”

開門的老媽媽見是杜禹,忙行禮道:“杜將軍,老奴早起就未見娘子與小公子,鋪蓋俱是整齊的,衣服首飾也都在,人卻不知去了那裏。”

杜禹衝進門四處翻騰,找到貞書妝台上,才見她常用的篦子下壓著一張紙,紙上七橫八叉幾個大字:杜禹,我和小魚走了,勿掛!

杜禹抓起紙條回到自家府院,進臥室一把將那揉成團的紙樣扔到竇明鸞臉上:“昨晚你說要給小魚送盤炸銀魚,其實送的是我的將軍符吧?”

竇明鸞裹緊被子裝糊塗:“我並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麼,我沒見過你的東西。如今我要睡覺養胎,你不要再吵我。”

杜禹一把掀起被子扔到地上,指著竇明鸞罵道:“我這幾年何曾跟貞書多說過一句話?何曾多看過她一眼?你仍不滿足,難道非要叫她死才甘心?”

竇明鸞忽的挺背坐起來亦是指著杜禹對罵:“杜謹諭?我是你拜過天地祖宗正正經經的結發妻子,你為了一個沒名沒份的妾和她的私生子這樣落我的臉,你是什麼意④

她弄濕了他身上的衣服,滿身水珠叫他壓在床上,仍是不停的問:“有還是沒有?”

玉逸塵從貞書手上脫下那黑籽玉的環扣套到自己指上伸手下去摩梭著,搖頭道:“沒有。”

貞書翻著白眼冷哼:“我才不信,你既沒有,準備這些東西做什麼?”

玉逸塵伸手上來借光流轉那上麵已是光滑一片的環扣:“你看這東西與原來的可有什麼不一樣處?”

貞書盯著看了許久才道:“原來那是純黑色,這是深青色。而且,如今你的指粗,這東西環扣也變大了。”

玉逸塵複伸手到下麵去摩梭著:“這就對了,雖仍像原來的物件兒,可畢竟不是原來的東西,一會兒你試試,滋味更好。”

他吃著她的唇伸手在下麵摩梭了許久,見貞書伸直了脖頸哼個不停,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沒有,從你之後就再沒有旁人。”

貞書並沒有聽到這句話,她漸要尋到那帶著邪癖的快意,躬起腰輕聲聲如貓般哼叫著:“快,快幫我!”

玉逸塵退下去俯到她腿間,擺弄得許久就聽貞書長長歎了一聲,繼而周身不停打起了擺子,他亦有四年不曾做過這種事情,卻仍然熟撚她的身體,知道她的喜好,以唇相附,伸手攪動著她混身一波一波的潮水許久不息。

完事後仰麵躺在大床上,貞書色心才泯忽而想起叫自己忽略一整天的小魚來,愧心指使著她忽的一下翻身坐起來跳下床滿地找鞋,玉逸塵亦盤腿坐起來,看她急急慌慌的樣子想起五年前在京城時每回辦完事,她亦是這個樣子,由情由性皆是率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難道如今還怕回家晚了不好交差?”

貞書好容易尋到鞋子踩著,又四處跳著去尋自己的衣服:“我得去尋我的小魚,也不知叫孫原帶到那裏去了。”

玉逸塵伸手叫道:“過來。”

貞書埋頭係著衣帶,湊過來問道:“何事?”

玉逸塵猛然將貞書壓翻在床上,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蹭著:“他們必能哄你兒子吃好睡好。你陪他整整四年,從今往後每夜都得陪我睡才行。”

貞書叫他捉住雙手複又脫掉衣服,心中隱隱覺得玉逸塵與當年有些不一樣卻又說不出來那裏不對勁。他身上不再是當年那樣混身的寒意,反而混身一股躁熱。雖仍是當年的性子與容貌,可總歸又與當年有些不同。

他在她身上蹭了許久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