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了。”說著擠到了蕭刑身旁。

景天慕是景天縱的妹妹,畢業沒半年,才進景科工作。

聽說今晚的飯局是特地為蕭刑設的,暗戀蕭刑許久的景天慕,主動央求參加。

景天縱趕緊朝景天慕遞眼神,妹妹啊,你哥正在追蕭總,不把她灌醉了,怎麼下手!你可別壞了哥哥的好事!

對他的眼神,景天慕視若無睹,袖子一撩,一副準備為蕭刑擋酒的架勢。

蕭刑醉了,頭暈目眩腿發軟,捂頭靠坐在椅子上,對敬到麵前的酒擺手,說:“我醉了,不能喝了。”

喝醉酒的蕭刑,聲音不像平時冰冷,聽起來慵懶溫和,特別撩人。

景天縱心蕩神搖,可勁地勸酒,“蕭總,最後一杯了,喝完這杯,咱就不喝了。”手搭在蕭刑的椅背上,看起來,就像抱著她。

最後一杯這句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喝了最後一杯,立馬換個人上來,繼續給她敬酒。

景天慕接過了景天縱的酒,豪氣幹雲地說:“這杯酒我替蕭總喝了。”

景天縱伸手抓住景天慕的手腕,“妹妹,你是咱景科的人,要替也是替哥哥喝啊,怎麼能替蕭總喝,蕭總又不是你嫂子,是吧!”

這話,是逼著景天慕喊蕭總嫂子,好讓他在嘴巴上先過個癮。

景天慕甜甜一笑,“這一桌子就我和蕭總是女人,你們一群男人欺負蕭總,我這唯二的女人,自然是幫著蕭總。”說著作勢就要喝。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一個清越的女聲傳了進來,“蕭總的酒,我來替她喝。”

一桌子的人沒喝得完全醉也喝得六七分醉了,聽到聲音,有些遲鈍地看向門口。

蕭刑聽到白漠輕的聲音,轉頭,迷離的桃花眼裏滿滿的醉意,看到白漠輕,呢喃喊道:“白漠輕~”

尾音上翹,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欣喜。

白漠輕走到蕭刑椅子後,伸手拿過景天慕手裏的酒杯,仰頭一口飲盡,自我介紹道:“我是蕭總的秘書,白漠輕。”

蕭刑微微一愣,綻放出迷人笑容。

桌子上還擺著好幾瓶沒有打開的酒,白漠輕拿過兩瓶白酒,旋開蓋子,一瓶遞給景天縱,一瓶握在手裏,挑釁地看著景天縱,“景總,我敬你一瓶,謝你的熱情款待。”

電話打了十幾個都打不通,白漠輕擔心蕭刑擔心得心快炸了,沒辦法,隻能用神識尋找,終於,讓她找到了。

而映入眼簾的,就是景天縱不停地給蕭刑灌酒的畫麵。

景天縱看到白漠輕一副你不喝就不是男人的眼神,半醉的他不甘示弱地接過酒,砰,與白漠輕幹瓶,對吹起來。

辛辣的酒入喉,一些遺忘的記憶湧入了白漠輕腦海裏。

她想起自己為什麼不喝酒了。

她曾喜歡過一個人,第一次相遇,她就喜歡上了她,她們把酒言歡,喝了一天一夜,喝得酩酊大醉。

睡夢裏,她笑得燦爛,她夢到未來的修仙路上,她和她結成了道侶。

可當她醒來,那個人不見了,甚至,她連那個人的長相名字都記不得了,好似被人生生抹去了記憶。

從那以後,她不再喝酒,一直將大腦保持在清醒狀態。

咳咳,景天縱把白酒灌下去,嗆得心肺發疼,扶著桌子開始咳嗽,咳著咳著就吐了,吐了兩口,醉倒在桌子上。

白漠輕看了景天縱一眼,把空酒瓶子放在桌上,說:“你們景總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我們蕭總也醉了,今天就到這兒,告辭。”說著扶著蕭刑起身。

蕭刑全身軟綿綿的,靠在白漠輕懷裏,幽蘭香氣混著刺鼻的酒氣湧入白漠輕鼻腔裏,讓她心疼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