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安懷穀,“安助理,上午十點,我們一起去景科見景經理。”
安懷穀把包一放,抱著胸說:“十點我要去曄生,沒空和你去景科。”看到唐悅的目光往白漠輕身上瞟,“小白要和我一起去,也沒空。”
“既然這樣……”唐悅走到安懷穀麵前,笑意盎然地看著安懷穀,“我和你們一起去曄生。”
越是逃,她就越是要追著安懷穀。
看安姐黑沉的臉色,不用說也知道她不高興了。
看了看唐悅,白漠輕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安姐那麼討厭唐助理,唐助理斯斯文文的,待人謙遜有禮,偶爾會調侃自己一兩句,但從來沒有過分的舉動。
不像安姐,出言輕佻,對自己常常動手動腳,真比起來,她還是更喜歡和唐助理待一塊。
見安懷穀氣得說不出話,唐悅和她稍稍拉開了距離,以退為進,“如果你沒辦法和我一起工作,我可以把這項目轉給王秘書。”
王秘書就是隔壁和溫如水一個辦公室的王君玨,三十多歲,和唐悅一樣,一年四季穿黑職套裙,襯衫的扣子規規矩矩地扣到脖頸,一頭長發就沒見她散開過,永遠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
沒有對比就不知好壞,和王秘書比起來,唐悅至少還會笑,雖然笑起來特別讓自己討厭,但是一想到王秘書那不苟言笑的樣子,安懷穀心裏就發毛,王秘書變態起來八成比唐悅還要可怕。
安懷穀放棄希望,“不用換了,能和唐大助理一起工作,是我的榮幸。”
“也是我的榮幸。”唐悅笑得頗有深意,轉身離開。
人一走,安懷穀頓時像霜打的茄子,“小白啊,以後有唐悅在的時候,你不能離開我半步。”
正想摸一摸白漠輕的臉,忽然發現,她耳下脖頸處有個紅印子。
吻痕!
安懷穀怕自己看花了眼,拽住白漠輕的領子湊過去仔細瞅了瞅,不規則的暗紅痕跡,看起來很新鮮,應該是昨晚留下的。
“安姐?”白漠輕不解地看著安懷穀,順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脖頸看去,隻看得到肩膀。
安懷穀牢牢盯著那個吻痕,“小白,你說實話,昨晚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一晚上沒看牢,她的小白就被人給吃了!
“對不起你的事?”白漠輕想起了昨晚和蕭刑相擁而眠,目光逃避地挪開,“沒有。”借著找鏡子掩飾心虛。
當鏡子對著脖頸,白漠輕看到了印在脖子上的紅痕,她記得很清楚,蕭刑並沒有吻過那裏,現在卻出現了吻痕,隻有一個可能,她睡著後,蕭刑又對她做了什麼……
穩住心神,白漠輕一臉不諳人事的表情,眼神純潔地看著安懷穀,“安姐,我是不是過敏了?這裏竟然起疹子。”
過敏?以白漠輕那單純樣,的確不可能做那種事,安懷穀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誤會白漠輕了。
頭低得更低,仔細去看那痕跡,白漠輕大大方方地讓她打量。
“咳咳,在辦公室克製一點。”溫如水接到保安的電話,說有人找蕭總的秘書,仔細問了才知道,找的是安懷穀,過來正要告訴安懷穀,就看到了她抱著白漠輕啃她脖子這一幕。
不得不說安懷穀站的位置太好了。
安懷穀轉頭看到溫如水,扯了扯白漠輕的衣服,“溫秘書,過來有事?”
“有人找你,正在公司門口等著。”溫如水一副我全知道了的眼神朝安懷穀挑了下眉,又眼神曖昧地看著白漠輕。
安懷穀走到了落地窗前,朝公司大門方向看去,大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寶馬,距離很遠,看不清楚。
被溫秘書看得渾身不自在的白漠輕,從位置上起來,走到了安懷穀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