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走到辦公室門口,驚訝發現,門是鎖著的,安姐不在。

神識探了眼隔壁辦公室,蕭刑凝眉看著電腦,右手握著鼠標,左手放在辦公桌上,正在忙碌。

回想溫秘書說的話,腦中驚雷乍響,那個她們原來是指自己和安姐!

本來公司就風言風語,上次的事雖然調查清楚了,但先入為主,公司裏的人還是認為她和安姐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這麼一來,又要說不清了。

轉頭看向對麵辦公室,從白漠輕來,唐悅就在看著她,兩人的目光遇到一起,唐悅微笑打招呼,白漠輕有些心虛,叫了一聲唐助理,轉頭開門進了辦公室。

剛坐下,手機響了起來,白漠輕一看,安姐打來的。

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真的太巧了。

“小白,把我桌上紅色文件夾裝的資料拿給蕭總。”

電話一接通,沒等白漠輕開口,安懷穀的聲音傳來,慵懶沙啞,似乎還沒睡醒,白漠輕瞥了眼對麵,不大不小的聲音問道:“安姐,你今天怎麼沒來上班?”

安姐兩個字才出口,唐悅抬頭看了過來。

數秒的沉默,安懷穀沒有回答,問白漠輕:“唐悅在公司嗎?”

“嗯,在。”怎麼突然提到唐助理了?

以為安姐有什麼話要帶給唐助理,安懷穀噢了一聲,掛了電話。

資料送進了蕭刑辦公室,蕭刑抬眸看了白漠輕一眼,“怎麼來上班了?”翻開文件,裏麵需要修改的地方都貼了便簽寫了修改建議。

“蕭總的意思,我可以不來?”白漠輕眼尖發現,蕭刑脖子上有個咬痕,看齒印形狀,是自己咬的。

察覺白漠輕的目光落在自己脖子上,蕭刑想起了昨晚,白漠輕情動至意亂情迷,咬住了她脖子,腥甜味滲出,她被白漠輕咬出了血。

抬眸看白漠輕,蕭刑捂住脖子,說:“人事不考勤這一層,我不說,沒人管你來不來公司。”手拿開,脖子上的咬痕沒有了。

白漠輕到今天才知道她們不用考勤,回辦公室,看著空蕩蕩的位置,白漠輕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安姐為什麼沒有來。

鈴聲響了很久安懷穀才接,開口,還是沙啞的聲音,不想往縱.欲過度這方麵想都不行。

至於縱.欲的對象,白漠輕瞥了眼唐悅,十有八.九是唐助理,不然也不會關心唐助理有沒有在公司。

但這種話不能直接問,白漠輕委婉地問道:“安姐,你是不是病了?”

安懷穀又是沉默,許久後承認,“嗯,我發燒了,小白,你能不能幫我買點退燒藥和消炎藥,給我送過來?”

不是縱.欲是真病了。

白漠輕趕緊應下,問清安懷穀家的地址,和蕭刑打了聲招呼離開。

安懷穀住的小區白漠輕去過一次,她記得小區外麵那條街上就有藥店。

醫師拿了藥,正結著賬,一個細柔的聲音在白漠輕背後響起。

“好巧啊,又遇到了你。”

司寇言裹著圍巾戴著保暖口罩,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穿著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露出一雙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白漠輕。

白漠輕認出了司寇言,心緒起伏,臉上不動聲色,一副不認識的樣子付了錢拿藥離開,司寇言跟在她身後,“你不認識我了?”

白漠輕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司寇言,“認識,影後。”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沒有記者也沒有偷拍的人,“你怎麼在這裏?”

“我住這附近。”司寇言走到白漠輕麵前,探究地看著白漠輕眼睛,漆黑的眼眸平靜地看著自己,是真不認識自己了。

“你看到明星不激動?”司寇言拉下口罩,露出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