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人山人海,兩人對望,眼見白漠輕轉身,司寇言向白漠輕走了過去。

“言姐!”助理出聲提醒司寇言別過去,司寇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再回頭,白漠輕不見了。

粉絲還在聲嘶力竭地喊自己的名字,司寇言想了想,摘下口罩對粉絲溫柔一笑,而後帶著助理和保鏢離開。

粉絲瘋狂追隨,直到司寇言上了車離開,機場才恢複正常。

扶著白漠輕肩膀,安懷穀喘氣,“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都喜歡追星。”

“安姐,你不也喜歡司寇言嗎?”白漠輕不著痕跡地推開安懷穀的手,和她拉開距離。

“喜歡歸喜歡,但我不會來機場接人。”看了眼通道,還是沒有蕭刑和唐悅的身影,而一個本該離開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安懷穀麵前。

去而複返的司寇言。

安懷穀目瞪口呆,對上司寇言溫婉的笑容,身體如過電一般,心裏一陣激動,看了看周圍,沒有助理保鏢,也沒有跟隨的粉絲,“司……司寇言,你怎麼沒走?”

“我來找她。”司寇言轉頭看向白漠輕,“好久不見,白漠輕。”

一字一頓緩緩喊出白漠輕的名字。

從相遇到現在,和司寇言說的每一句話白漠輕都記得清清楚楚,她從沒有把名字告訴司寇言,而現在,司寇言不僅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抱住了自己?

司寇言單手攬著白漠輕的腰,右手摘下口罩,側頭作勢吻她,站在一旁的安懷穀,見白漠輕愣怔地看著司寇言,不躲不閃,急得躥過去伸手擋在兩人中間。

“小白!”

安懷穀急切喊了一聲,白漠輕心猛地一縮,推開了司寇言。

剛剛司寇言出現在她神台上,壓製著她的修為,身體如被束縛訣禁錮,動彈不得。

見司寇言一副什麼都沒做的樣子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白漠輕按下安懷穀的手,擰著眉頭問她:“你剛才,想對我做什麼?”

這還用問?安懷穀翻了一個白眼,司寇言擺明是想親你啊小白!

要不是她出手,小白已經被司寇言親上了,話說回來,堂堂影後,眾目睽睽之下親一個女人,就不怕被人拍到被各大營銷號和網絡媒體寫死?

司寇言笑著戴上口罩,“幫你想起一些往事,想不想知道自己是誰?”

聽似問句,司寇言卻沒等白漠輕回答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抓住安懷穀手腕,對她笑了一下。

安懷穀怔住,直到司寇言消失在人群裏,安懷穀才回神,扶了扶額,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蕭刑一行人從通道裏走了出來,墨色長發輕揚,一眼看到了等候在外麵的白漠輕和安懷穀。

安懷穀側身對著她們,眉飛色舞地和白漠輕說話,直到蕭刑和唐悅走到身旁,才發現她們到了。

“懷穀。”蕭刑喊了安懷穀一聲,轉頭看向白漠輕,隻一眼,看出白漠輕出事了。

“你們到了啊,剛我還在和小白說,你們的飛機會不會晚點……”看了眼蕭刑身後,“景家那兩個人沒和你們一起?”

“她們直接回去了。”蕭刑淡淡地回答。

一行人離開機場,安懷穀開車,駛上機場高速,安懷穀瞥了眼副駕駛位置上的唐悅,又看了眼後視鏡。

蕭刑靠在枕靠上閉目養神,白漠輕側頭若有所▒

想起昨天白漠輕的欲言又止,蕭刑心猛地酸澀,有一口氣悶堵在胸口,堵得她發疼,白漠輕想說又不想說的事,是被司寇言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