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水龍頭打濕毛巾,蕭刑替白漠輕擦唇角上的印,“這個唇印是她留下的?”白漠輕一直沒有正麵回答這是誰親的,但那句司寇言來過足以表明是誰做了越軌的事。

水流涓涓,柔軟的毛巾一下一下在肌膚上劃過,白漠輕關掉水龍頭,微微仰頭看著蕭刑,感受著她動作的溫柔。

臥室裏很安靜,隻有毛巾劃過皮膚的細微聲音,蕭刑皺著眉頭,等著白漠輕回答,白漠輕沉吟了良久,“阿刑,司寇言告訴我說,隻要我吻一下她,就能想起一切。”

蕭刑聞言,眸色驟冷,停下動作,“是你主動親她?”手捏緊毛巾,似要將毛巾捏成齏粉。

“當然不是!”白漠輕趕緊否認,“我想親吻的人,從來隻有你。”指了下唇角的痕跡,說:“這是我偏頭躲開的時候被她親到的,我用了弑神鼎。”

不說她是否想記起一切,單單是司寇言這個人就不值得她相信,她有蕭刑,蕭刑不願意把記憶還給她,她可以慢慢等下去。

反正這一生,她都要和蕭刑在一起。

蕭刑聽了她的回答,眸光緩和下來,隻是心裏還是心裏有些酸澀,壓下情緒,淡淡地說:“我知道。”

她當時正在和幾位投資人商榷一個娛樂投資項目,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毀天滅地的弑神力量,神識一探,發現白漠輕一個人站在天台上,手上浮著弑神鼎,眼神冰冷地看著前方,似乎在看什麼人。

收回神識,找了一個理由暫停會議,離開會議室趕去了天台。

蕭刑抬手繼續給白漠輕擦唇角,一遍又一遍,直到再沒有唇印,把毛巾往盥洗池裏一扔,擁住白漠輕吻她。

微涼的唇瓣,塗抹著自己喜歡的口紅,帶著熟悉的氣息,這才是自己愛的人啊,白漠輕回應蕭刑。

愛意將飄搖空蕩的心房填得滿滿的,白漠輕拽住蕭刑衣角,向她貼近,再貼近。

天旋地轉,兩人躺在了床上,藏藍色的床單襯得白漠輕的肌膚白璧無瑕。

蕭刑深情地看著白漠輕,不論是白漠輕的心還是身體身體,都能隻能屬於自己,蕭刑吻得繾綣,等著她繼續的會議,等著她處理的事務,通通拋在了腦後。

白漠輕曾問過蕭刑,為什麼她要像普通人一樣生活,蕭刑回答她三言兩語說不清,其實原因很簡單。

沒有白漠輕在身邊,她的生活孤寂落寞,如果不過這樣的生活,她會控製不住自己去找白漠輕。

一次又一次相遇,一次又一次割舍愛意抹去白漠輕的記憶和她分離,最終,還是難逃相愛的命運。

“阿刑。”白漠輕身體泛起一層粉色,抱住蕭刑弓起身看著她,她眼神有些渙散,但眼瞳裏的倒影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楚明晰。

她眼裏心裏隻有蕭刑。

蕭刑抬起頭側頭看著白漠輕,眼神繾綣深情,“漠輕,我在這裏。”就在關鍵的時候,她停下了,“小漠,你愛我嗎?”

白漠輕艱難地喊出蕭刑的名字,停了許久,回答她,“愛。”

“我愛你。”大口大口呼吸,白漠輕停停頓頓地說出了這三個字,白漠輕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說我愛你三個字,會讓人有多興奮,蕭刑低下頭,額頭抵著她額頭,觸至深處,低著嗓音說:“不夠,我還要聽。”

隨著蕭刑的動作,白漠輕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在她耳邊說我愛你。

在大廈的頂層,在總裁辦公室隱秘的臥室裏,隻因為被司寇言吻到了唇角,白漠輕受到了蕭刑最折磨又是最幸福的懲罰。

整整兩個小時,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蕭刑才停手放過白漠輕。

白漠輕累得睡了過去,蕭刑細細打量白漠輕的身體,白皙的皮膚布滿了鮮紅的痕跡,似察覺有目光在看著它們,白漠輕害羞得翻轉身體,往蕭刑懷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