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粉絲。
司寇言抬起頭看向白漠輕,看著她的側臉,往事如播放的影片一幕幕在眼前滑過,臉還是那張臉,修為卻不再是上神修為。
臉上有種的感覺,察覺司寇言專注的看著自己,白漠輕回頭看了她一眼,提醒她這樣盯著人看太失禮了。
四目相對,目光交融又很快錯開,白漠輕偏頭看了眼在認真開車的蕭刑,收回目光轉頭看向前方。
司寇言還是怔怔地看著白漠輕,失神道:“還不回去嗎?”
話音未落,輪胎與瀝青路麵發出了刺耳的摩攃聲,蕭刑極速刹車,方向盤一打,停在了路邊。
“你說什麼?”轉頭看著司寇言,眼神慍怒。
蕭刑從沒想過,司寇言會當著她的麵帶走白漠輕,就在她問完這句話,兩人一同消失在了她車裏。
“漠輕——”蕭刑失態喊道,除了波動的空氣,哪裏還有白漠輕和司寇言。
路邊人行道上的路人聽到車裏突然傳出的呼喊聲,往蕭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蕭刑並不在意路人好奇困惑的目光,立即展開神識。
然而,白漠輕和司寇言像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找不到她們。
不遠處就是江景府小區,蕭刑閉眼深呼吸,當她再度睜開眼睛,神色恢複了冷靜。
風徐來,盡管太陽很溫暖,風裏還是帶著一絲刺骨的冷意,兩個人出現在一處無名山頂,雖是冬季,入目卻是一片翠綠。
白漠輕站穩腳,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茫然不解,平靜地看著司寇言,“你帶我來這裏想做什麼?”
一雙仿若知道一切的眼眸淡然無波,司寇言向白漠輕邁近了一步,感受到騰然而起的威壓,又後退,“我們該回去了。”
“我們?”白漠輕毫不在意地笑了下,直視司寇言雙眼,“蕭刑在哪裏,我就在哪裏,我和她才是我們。”
“還記得前幾天的血月嗎?”司寇言翻開手機相冊,那裏麵有很多張血月的照片,從泛著淡淡的白光到整個月輪被血色吞沒,司寇言的手指在屏幕上一下一下劃過,翻完了所有照片,又退出到微博圖片文件夾,把白漠輕發在微博上被她保存下來的那張照片點開,舉起手機指著照片說:“這張是你拍的,你應該知道血月出現預示著什麼。”
血月見,妖魔現。
白漠輕的確知道,蹙眉看著那張照片,照片左下角還有她微博的水印,不甚清晰的幾個字,挪開目光看著司寇言的眼睛,故作不知,“預示著什麼?”
“我想起來了,那是甘木。”雲夙唰地站了起來,閃著光芒的眼睛明亮又有神,正和安懷穀聊得起勁的緋月聽到雲夙激動的聲音,被嚇了一跳,坐起來問道:“什麼甘木?”
一臉懵逼。
雲夙沒有回答,把灑水壺往窗台上一放跑進了臥室,幾秒後,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走了出來。
“找到了,的確是甘木。”雲夙捧著書和巴巴看著她的緋月解釋,“三重天的神殿泛著霞光,那是甘木的光芒,甘木又叫不死樹,赤紅色的樹幹結著黃色的果實,看起來有些像……”雲夙在客廳裏掃了一圈,看到了茶幾上水果盤裏的燈籠果,走過去撿起了一顆,剝開外麵的皮,說:“就像這個。”
緋月興致缺缺,噢了一聲又躺回到了椅子上。
她不喜歡吃燈籠果,當初買來就是看它圓溜溜的像小珠子可愛而已。
“吃了甘木的果子,能夠長生不死。”
“你說什麼!”緋月一個鯉魚打挺從躺椅上跳下來,走到雲夙身旁把小腦袋往她肩膀上靠,看到破舊的書頁上畫著一棵樹,旁邊還有蚯蚓一樣歪歪扭扭看不懂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