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景天慕,說:“對,景天慕,過來找景天慕,告訴她外麵出事了,然後景天慕一個人離開了宴會廳。”
白漠輕和蕭刑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個眼神,後麵的不難猜到,薛大夫一定是悄悄跟出去了。
果然,薛世楚告訴她們,她跟在景天慕身後也離開了宴會廳。
景天慕按了電梯,薛世楚遠遠的看她按了下行的按鈕,猜測她去了一樓,等景天慕進了電梯,薛世楚快步過去在電梯外看著上麵的數字,數字在一樓停頓,薛世楚確定景天慕去了一樓,於是趕緊坐另一部電梯下去。
雨下得很大,酒店大堂除了幾個酒店工作人員,沒有其他客人。
景天慕撐著傘走出了酒店,斜風暴雨打濕了她的衣服,在酒店外站了幾分鍾她才回到酒店裏。
薛世楚看到她回來,趕緊拐進了洗手間。
沒想到,一分鍾後,景天慕也進了洗手間,隻不過沒發現自己也在裏麵。
生怕被人發現,薛世楚躡手躡腳的取出口袋裏的手機關了靜音,屏住呼吸等景天慕離開。
景天慕不僅沒有離開,還在洗手間裏打起了電話。
電話打得有些長,薛世楚隻記得最後幾句內容,“如果蕭刑和白漠輕問起來,就告訴她們大部分人已經離開這裏了。是,我親自送她們倆離開。我知道。”
景天慕掛了電話之後,在洗手間裏又待了一會兒,才離開。
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確定她真的走了,薛世楚才從隔間裏走出來。
雖然不知道完整的對話,但薛世楚能猜到一二,景天慕要趁著大雨送蕭刑和白漠輕離開酒店。
大風大雨的時候離開,絕對不安好心。
薛世楚回到宴會廳,婚禮已近尾聲,蕭刑和白漠輕沒回來,景天慕也沒回來,想到景天慕打的那個電話,薛世楚心裏十分不安,於是又離開了宴會廳,進了洗手間。
前車之鑒,薛世楚查看了每個隔間,確定洗手間裏一個人沒有,才給白漠輕打電話。
又怕隔牆有耳,不敢在電話裏直接告訴她自己聽到的事情,隻能到房間裏再告訴她。
聽完薛世楚說的,白漠輕皺眉,“你是說,景天慕隻送我和蕭刑離開這裏?”
薛世楚點頭,“嗯,所以,你們要小心了。”
蕭刑本來站在白漠輕身旁聽薛世楚說話,忽然轉身進了衛生間。
她們隔壁房間的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穿黑色西裝男人,他們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台電腦,電腦畫麵分切成左右兩部分,左邊是走廊,右邊是房間門。
看房間號,很明顯他們在監視蕭刑和白漠輕。
其中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個平板,他邊滑動屏幕邊對旁邊另一個男人說:“找到了,這個人名字叫薛世楚,職業是醫生。”說著拿起手機準備給景副總發消息。
剛打了幾個字,後頸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你怎麼……”話沒說完,旁邊那個男人也跟著失去了意識倒在了沙發上。
蕭刑從沙發後走到沙發前,俯身拿起手機,回頭看了眼茶幾上的電腦,把手機上的內容刪除了,放回到原來位置。
這幾天夜夜笙歡沉醉在溫柔鄉裏,她竟然沒發現隔壁房間有人在監視她們。蕭刑雙眉微皺,將兩人的記憶抹去。
回到自己房間,蕭刑臉色平靜的從衛生間走出來,仿佛剛剛什麼都沒做過。
等薛世楚離開了,白漠輕展開神識看了眼隔壁房間那兩個男人,他們還昏迷著,白漠輕拉住蕭刑手往旁邊挪了個位置,示意蕭刑在自己身邊坐下,說:“他們在監視我們?”
不管在什麼時候,白漠輕的一抹注意力都落在蕭刑身上,看到她進衛生間,從衛生間去了隔壁房間,看到了她對那兩個男人做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