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輕輕,藍鯨激動起來,撐著貴妃榻站起身,赤腳站在地上, 左顧右盼找白漠輕,“她呢?她在哪兒?”◎思◎兔◎在◎線◎閱◎讀◎
背後生出灼熱感,藍鯨的目光鎖定臥室方向,她感覺到白漠輕在那裏麵,隻要打開門,她就能見到白漠輕了。
藍鯨朝臥室走去,才走了兩步,跟前一個女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緋月擋在藍鯨麵前,說:“我家輕輕還睡著,不方便見你。”
她想直接讓藍鯨離開,又怕白漠輕醒來後責怪自己。
回想看過的那些電視劇,緋月挑眉一笑,突然變得善良起來,“現在還早,輕輕她們起碼還要再睡兩個小時才會醒,你有什麼想要感謝她的話,我都可以幫你轉達。”
委婉的趕藍鯨離開。
藍鯨耿直道:“不用了,我在這裏等她醒來。”
緋月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這個心機婊,還真是想留在家裏和自己搶地位!緋月越看她越覺得不爽,雙手叉腰,“我家輕輕有媳婦兒了,她們感情很好,誰都別想插足她們。”
“我知道啊,她媳婦兒名字叫蕭刑。”藍鯨沒聽出緋月這句話是特地說給她聽的,還以為緋月在熱情地向她介紹白漠輕情況。
妖何必為難妖呢,說了對方也聽不出深層含義。
緋月放棄了,讓藍鯨坐到沙發上等人,藍鯨聽話地點了點頭,乖乖坐在沙發上,像等待上課的幼兒園小朋友,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挺得筆直。
客廳安靜得尷尬,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緋月打開了電視。
她一打開,電視上又在播昨晚那個新聞。
還多了個後續。
海邊不知名女性被好心人送到醫院後,突然離開醫院,不知去向。
緋月的目光從電視挪到藍鯨身上,海邊,醫院,來自大海的藍鯨身上穿著病號服,正好合得上這兩個關鍵詞。
緋月把視頻往後拉回重複剛剛這條新聞,指著那個海邊女人問藍鯨,“這個人是不是你?”
藍鯨眨了眨眼睛,不太肯定的說:“好像是我。”
連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緋月無語了,她向藍鯨坐近了一些,抓起她一絡長發,和視頻裏的人比對了一下,說:“你的頭發是暗藍色的,和那個女人一樣。”
藍鯨解扣子,“你要不要再看看我後背?”
她記得自己後背上有朵墨蓮,如果兩個特征都一樣,那視頻裏的人肯定是自己了。
一直在床上裝睡的雲夙睡不住了,一個閃身出現在緋月身邊,抓住緋月已經放在別人衣領上的爪子,醋得快把自己給氣死,“不準看!”
緋月收回爪子,趕緊把鍋甩給藍鯨,“不是我要看的,是她讓我看的。”
已經解開了兩顆扣子的藍鯨呆呆的看著雲夙,雲夙皺眉,藏斂的龍息一瞬間蕩開,藍鯨身體發抖,心裏生出一股莫名的懼意,趕緊低下頭作臣服狀。
“把扣子扣回去。”雲夙收斂起龍息,壓迫在藍鯨身上的威壓消失。
藍鯨低著頭默默把扣子扣回去,不敢說話,被雲夙給嚇到了。
這是她第二次被雲夙嚇到,上一次,雲夙在海裏追了她很久,差點以為要死在她手上了。
雲夙把緋月帶回了臥室,把藍鯨一個人留在了客廳。
周圍布有結界,藍鯨對這裏不熟悉,又不能輕易變回原形,隻能在沙發上幹坐著,等白漠輕醒來。
陽光灑進窗,喚醒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被折騰了一宿的白漠輕動了動身體,疲憊和勞累消失,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
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