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他媽是廢物……”
看著陸大嶽自上而下的蜿蜒的黃色液體,黃珂翹著二郎腿,眼底閃著興奮的光。
腳下的女傭身體瑟縮著。
管家從跪著的女傭手裏拿過酒瓶,彎著腰倒了杯紅酒,恭恭敬敬地端到黃珂麵前,黃珂盯著陸大嶽,管家見狀,將酒杯捧到黃珂嘴邊。
黃珂喝了口。
“少爺,這地下的毯子可是從奧地利進口的上好羊毛,他這尿又黃味又大,把毯子全給毀了。”
聞言,黃珂蔑了眼腳下的地毯。
黃色從陸大嶽腳底往外蔓延,可不是毀了。
“那這怎麼辦?”他苦惱道。
管家訕笑著給黃珂出主意,“我看,不如讓他把這舔幹淨了。”
“好主意。”
黃珂拍手稱讚。
手下一個個都是機靈的,聽兩人這對話,趕緊給陸大嶽鬆綁,把椅子撤下去,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陸大嶽。
“還不趕緊舔幹淨!”
陸大嶽頭朝下,尿味一股股鑽進鼻子裏。
舔自己的尿,這種欺辱人的事,陸大嶽怎麼甘願去做。
他努力避開那些,慢慢朝黃珂爬過去,他經過的地方一道長長的黃色留在地毯上。
“黃老板,黃老板,不知道我哪裏得罪您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陸大嶽邊爬邊喊道。
還沒靠近黃珂,一隻腳伸過來,踢到他臉上。
“這麼髒還敢靠近我們少爺!”
“黃老板對不起黃老板,求求你放過我……”
陸大嶽不停地磕著頭,以求黃珂原諒。
黃珂冷笑。
“錯在哪都不知道,有意思。”
陸大嶽說到底就是個小公司老板,平日裏仗著在公司裏怎麼橫都行,可是,眼前麵對的人可是黃珂,黑道裏叱吒風雲的黃珂。
就是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得罪黃珂。
他不停地磕著頭,好在地上有毛毯,磕在上病不疼。
“你算個什麼東西,之前我們少爺明文規定過,誰再用沈盈,就是跟我們少爺作對,你倒好,竟然還敢讓沈盈去拍戲!”
一旁的管家厲聲道。
之前黃珊有出演《她比糖果甜》,黃珂天天關注著。
但是自從黃珊死在劇組,他命人把所有關於《她比糖果甜》的東西全給銷毀了,更不準許傭人提起這部劇。
可是哪知道。
昨天他和人談合同,無疑中那看這部劇,才知道,沈盈竟然進了劇組。
“黃老板!你的吩咐我當然記在心裏,我也從來沒用過沈盈啊!”
“還敢狡辯!”
黃珂抽過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抽了陸大嶽一鞭。
陸大嶽疼的躺在地上打滾。
“黃老板,我真沒有用過她。”
黃珂又一鞭下來。
管家站在一旁斥責陸大嶽道:“倒現在還敢辯解,《她比糖果甜》現在誰不知道沈盈出演那個貝虹,你這不是打我們少爺臉!”
《她比糖果甜》……
聽到是這部劇,陸大嶽叫道:“黃老板,這部劇早不是我們公司的了,是……是蘇秋秋把版權買了去,自己弄的。”
聞言,黃珂手上的動作頓住。
陸大嶽跪著,像沉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連忙說:“這一切都是蘇秋秋幹的,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啊。”
“蘇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