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這裏?”
吳卉向屋子裏望去。
秦墨向裏麵一指:“裏間有按摩床。”
吳卉點了點頭,跟著秦墨走了進去,屋內有兩張床,一張是按摩床,白色的床單枕頭幹幹淨淨,而另一張,明顯是這個大男孩自己睡的。
“卉姐,你是我開業以來的每一個客人,床是幹淨的,你先躺下,我做個準備。”
秦墨笑著招呼了聲,去一邊做起了準備工作。
吳卉脫去皮靴,上床躺了下來,那清新的氣息,陌生的空間,酒後的躁熱,絕望的未來,突然讓她生出了一種迫切需要發泄的衝動,不由向秦墨看去。
秦墨一米八的個頭,瘦瘦高高,麵容秀氣,臉龐白白淨淨,怎麼看都是個帥夥,剛好側對著她,傾臉的秀氣中又帶有一種陽剛的弧度,那擦拭銀針的動作熟練而又專注,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目光漸漸變得迷離起來,腹中,也仿佛有一團火熱冉冉騰起。
剛剛的傾訴隻是稍微緩解了她那壓抑的心情,並不能徹底從沮喪中走出來,一場瘋狂的放縱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隨即,吳卉就幽幽歎了口氣,自己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人家醫生會陪著自己瘋狂麼?
“卉姐,可以了,放鬆心情,閉上眼睛。”
正當吳卉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墨已走來笑道。
“嗯~~”
吳卉麵色有些發燙,目光躲閃著,趕忙閉上了眼睛。
秦墨沒有急於下針,而是先用老道教的按摩手法在吳卉的麵部按摩,起活絡血脈和柔化麵部皮膚的作用,吳卉就覺得隨著那輕柔的手指拂上麵頰,臉龐溫溫熱熱,那仍是隱隱辣痛的傷處仿如一股清涼淌過,緊繃的皮膚得到了舒緩,一陣困意也不知不覺湧了上來。
‘他……該不會……’
吳卉的眼皮子都要睜不開了,吃力的望了眼自己那曲線玲瓏的身體,便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這正是秦墨有意為之,治療過程不便讓吳卉了解。
大約十來分鍾過後,他取來銀針,從印堂、顴髎、承泣、球後、印香、人中、池倉、遺風等十多個穴位按照釵花落鳳針法依次下針,注入一縷縷的真氣,以心法引導,激發基因層麵的自我修複功能。
他也不是光做,一邊下著針,一邊默默體悟,他總覺得這個係統不靠譜,隻有學到手的本事,才是自己的本事。
隨著真氣能量的激發,吳卉麵部也開始有了奇異的變化,枷塊正在逐漸脫落,新生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頂出,這擱在哪兒都是神跡。
不過想想也不意外,傳中的至尊係統和無敵係統比這牛比多了。
‘垃圾舔狗係統!’
秦墨不由暗罵了句,他的消耗異乎尋常的大,體力進度條已經由降到了。
‘不知道獎勵是什麼,能不能彌補我的虧損。’
如今的他,隻能寄期望於係統別抽風,該給的老老實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