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沒意思,還是不能在你身上揍一拳......”
拳頭打在魔法屏障上,初始的觸感就像打在一團棉花上,而後在往前便是比鋼鐵還要堅硬萬倍的不容逾越的一層,當司母辛的拳頭再不能前進分毫時,打出去的那股力道又被還給了自己,把司母辛震到幾米之外去......
司母辛揉了揉有點發酸的手,湊到紀天平身邊看看有沒有傷到紀天平一根汗毛,然而越觀察越感到一絲寒意上身,紀天平倒是分毫不傷,臉上的怒意更是毫不掩飾。
“啊...喂,別生氣,大度點,我開開玩笑而已呢。”司母辛舉起雙手,一副慫慫的樣子道歉,但又不知道說點什麼來給自己辯解,便指著那些屍體說道,“你看,我也是做了點實事的,這些持槍的暴徒衝進來要殺人,是我把他們解決的,我也跟你們一樣,守護一方百姓呢......我錯了,別生氣嘛......”
紀天平的怒火轉眼間消失不見,而是呆住了,像陷入某種回憶一般。他隻是淡淡的對司母辛說了一句:“相比你調皮搗蛋,我更希望你......不要守護一方百姓,逞能是會死人的,好吧,我們得撤了,離開這個國家。”
“這個國家,已經完了......”
司母辛和紀天平能逃,他們既不是薩法維人,也有離開這個國家的交通工具,這個國家的動亂隻會成為他們人生中的一份談資。但對當地人呢?那可就是十足的地獄了,紀天平看得出有些人的眼神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也有人蠢蠢欲動的想跟上來一起逃,然而紀天平並沒興趣把他們從地獄中撈出來。
接下來逃去航空港的路上,紀天平還是有些氣憤,他質問司母辛為何開玩笑不知輕重緩急,若是那個時候紀天平沒能觸發屏障呢?若是那個時候恰好紀天平的魔能被消耗的幹幹淨淨呢?一頓訓斥後,紀天平就不再和司母辛說話。
而且經曆了這次被動的魔法防禦後,紀天平的魔能就已經消耗的幹幹淨淨,如果非要搓出一個火球的話,大概也隻能用來生火取暖啥的;使用閃電的話,大概也就能把對手電個四肢發麻,電死是不可能的。
紀天平現在的魔能儲備,根本形成不了火球爆炸或者連鎖閃電的效果。
最開始紀天平和司母辛選擇跑步前往航空港,盡管這樣動靜比較小,可以繞開絕大多數槍戰現場,但是沒跑多久,氣喘籲籲的紀天平就拉住司母辛的手,打死也不往前繼續跑一步了。
“我,我不擅長奔跑......呼.......呼.......”沒了魔能驅動身體的紀天平,就像一個常見的肥宅那樣,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同樣是跑步,對司母辛來說就像散步一樣輕鬆。
司母辛:“哇,有沒有搞錯,你能放那麼炫酷的魔法,卻跑不了步?我原來接受訓練的時候,可是要跑上一整天的......唉,算了,在這等著,我去找個代步工具。作為代價,你不能繼續生氣了,跟我說話也不準再陰陽怪氣的了,聽明白沒!”
紀天平:“你看我這充滿父愛的眼神,哪有生你的氣了?”
司母辛:“滾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