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子還是得給的。
“好,那你回去吧!”這位將軍用不可商量的語調。
“我可以問問你的名字嗎?”夜岸開口道。
“當然不行。”
“我絕不會說今天的事的,我隻是想認識你。”
“嗯,”將軍站著,思考了一下,回到:“你說你是來打獵的是吧?”
“是。”
“好,來人。”將軍突然一聲令下。
剛剛停止了腳步又動起來,從遠處一步步靠近過來。
夜岸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竟緊張到心裏開始咕嚕咕嚕冒泡。
“將軍。”大約來了十個人左右,一齊拱手叫到,劍在劍鞘裏哐當作響。
夜岸怔了怔,不是剛剛都說好了放我回去嘛!?現在這陣勢是要滅口嗎?
不至於吧!隻是嚇到他尿尿而已。
“你們幾個,現在立即馬上去打幾隻野雞過來,野兔也行。”
“是。”一齊人遵命到,隨機立即散開了去。
“你這是?”夜岸忍不住問道。
“噢,我叫斬苦。”斬苦終於想起夜岸問的前一個問題。
“我幫你打獵,你可以早些回去,倭寇橫行,甚是危險。”斬苦一字一句,說得慷鏘有力。
夜岸回到:“我自己也可以打到,照樣可以早點回去。”
接著道:“而且我的箭術可不是吹的,不需要你們的幫忙。你們隻要能早點剿滅倭寇就行了。”
後麵一句顯然帶著某種情緒。
“你是在說我們沒有在用心剿滅倭寇嗎?”斬苦反問道。
“不是。”夜岸否認。
“不管你是不是這樣想的,但我想告訴你,我們,至少我帶的這支軍隊,我們在用心對付倭寇。”
斬苦可能覺得自己語氣太重了,見夜岸沒說話,轉而溫和的說道:“你這一身裝扮很特別,非常適合森林裏作戰。”
“哦,我是用來打獵的。”
“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嗯。”夜岸回到,興致不高。
斬苦倒是顯得興致盎然,“我可能會在我的隊伍裏推廣你這種隱蔽方式,這樣就可以給倭寇打個措手不及。”
“但這個裝扮起來可能比較費時間,或許並不適合你們來回輾轉。”
“沒事,我們可以改裝一下。”
“那好吧!”
夜岸和這個叫斬苦的將軍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突然覺得他人真的還挺不錯的。
“你家就住在這附近嗎?”斬苦繼續問道。
“是的,山腳下。”夜岸回到。
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問題,問道:“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山裏呢?難道是來抓倭寇的?”
這個十七歲的少年甚至有一點激動,如果是這樣,那說不定他也可以和他們一起抓倭寇,替父報仇。
斬苦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到:“嗯,其實,不瞞你說,我們十幾個人在這山裏迷路了。
我們才從台州調到鬆門這裏來增援,人生地不熟的,前兩天和倭寇對抗的時候走散了。
這不在林中轉了兩天,也沒遇見個人。”
夜岸心覺好笑,說到:“那你一開始怎麼不問我呢?還叫我回去。”
難道這家夥是怕丟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