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論事,並不是所有倭國人都該死。
十個人裏麵總有一個半個不該死的。
就算十個人裏麵沒有一個不該死的,那麼一百個一千個裏麵總會出那麼一個兩個的。
就如當年的反戰聯合會會長衫本義夫。
倭國侵華戰爭的時候衫本義夫就站出來成立了反戰同盟華北聯合會。
像這樣的人哪怕他是倭國人,劉宇也不覺得他該死。
所以就算劉宇打算在倭國搞出點動靜,也不會隨意的牽扯他人。
因為不能盲目的亂來,所以劉宇打算踩好點在。
於是抱著這樣的目的,再加上本著來都來了,索性就轉上一轉,以備以後和周若蘭過來旅遊不會像個沒頭蒼蠅一般。
就這樣抱著這樣的目的,劉宇來到了箱根,並且在箱根找了家酒店暫時落腳。
剛辦理入住手續時,酒店安排的是一個窗戶袖珍到像瞭望口的一字型房間,劉宇和長相溫婉的客服經理:“這個窗戶太,我要大窗戶的房間,可以看到外麵的樹。”
對方馬上滿足了劉宇對於窗的需求,帶劉宇到現在的房間。一個看得見風景的房間。
當然,價格會貴一些,經理讓劉宇坐著,自己半蹲著和雲落寫明要增加的費用。
因為離得近,劉宇才注意到她臉上塗著一層不算薄的粉底。不清這種化妝算不算得美,但和她始終不變的溫婉表情和溫和語氣的確很相配。日本的姑娘,帶給劉宇的是一種遠超華國女子的溫婉柔順,相對來,劉宇還是蠻喜歡這種性格的女生。不愛鬧。
就如周若蘭,周若蘭就是這種性子的女人。
辦理完入住手續,劉宇從酒店出來。
在城中閑逛時,他再度感覺到日本人注重細節之美,超過了一般的民族。
那楓樹下的石燈籠,水池邊的青苔,橋的朱紅色,絕不是無意打翻了酒壇白送了一壇香氣這麼簡單,石燈籠的厚重用來襯楓葉的優美。苔痕的綠來襯水之清。
甚至那毛茸茸的質感也可以襯出石壁的光滑來,而河上橋的朱紅色更是醒目的映襯出山色的青碧。如果前兩點和華國的古樸漢風接近。橋的朱紅色則更和盛唐的華麗之風一致。
日本的藝伎近似唐裝打扮,還塗白了整張臉孔,讓頭發漆漆地黑著,嘴唇一點朱紅,這同樣是一種華麗風。日本民族能把這兩種風格放置在一處,卻沒有衝突之感。這不隻需要單純的審美,還需要一些技巧和心情。
在劉宇看來,這種費了很多心思,愉悅了路人的行為同時也是一種自我滿足,必須在安靜中進行。如果用浮澡的心情來安排,很容易華麗過頭變成笑話。
劉宇注意到他們的園林並沒有像華國的盆景,去扭曲樹木原本的姿態,隻是把樹木,青苔,流水保留在原本出現的地點,才不會有違大自然本身就能安排自己的本意。
就這樣隨意走著,劉宇從河一邊的老城走到對岸的新城區。老城少有行人,不知名的寺廟裏,一隻黃色貓在幽靜的庭院角落裏喵喵地叫著。
動物的感知往往要遠超人類,或許是因為劉宇之前才大肆殺戮,身上那股殺戮的味道仍有存留,黃色貓在見到劉宇之後馬上毛發炸起,如臨大敵一般嘶吼兩聲轉身便逃。
劉宇並未理會貓,仍舊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
當他下坡走到新城時,黃昏的燈已經亮起來。
燈光映亮了格子門,格子紙窗和各種毛筆書寫的漢字招牌,城像是回到它的江戶時代。
招牌上的漢字少有流暢或筆力蒼勁型,字寫得緩慢,像是在一筆一筆,繪一幅畫。有個門前,寫著初花,圓圓的字體,還襯著楓影,名字這麼取,還用毛筆書寫,古雅風致,這在現今的華國各種仿古一條街都難尋吧。
初花是個什麼場所,也看不太明白。箱根多的是泡溫泉的湯池,賓館一般也自有免費溫泉。
劉宇發現街上餐館比較少,決定還是回酒店用餐泡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