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1)

在乎我的身份,甚至有些嫌棄我,我想若是你答應嫁給我,就一定是真的喜歡我,最單純的那種。”

聽著裴三郎的話,我頓時覺得汗顏,他想的很簡單,可是卻很正確。而我這個自命不凡的人,卻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明白。不過,對於他最後的一句話我還是要立馬更正的,“我可沒答應嫁給你哦!”

裴三郎笑的像是偷腥的貓,撇撇嘴,轉移話題。“拂弦,你知道咱們第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嗎?”

第一次見麵,當然是印象深刻的“嶽陽酒樓”了,酒樓大叔那句銷魂的“三陪”我可是記憶猶新。“在酒樓。”

“是在宮裏。”

額?

“那天,我剛回宮,一進宮門就被一個穿著華服的女人撞了,我還沒說什麼,那女人竟叫我小心一點,我當時就驚了,這宮裏還有敢叫我小心一點的女人。我問了門衛,門衛說你是九公主的侍讀,因為你娘……咳,身子不適,才這麼慌亂的跑。其實,這也是我輕易答應甄淑妃見麵的原因之一。”

我大窘,聽他的停頓,就知道他一定知道我娘是怎麼個不適。那天,我明明撞的是個宮人,怎麼就變成了他呢?

他接著說,“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想那麼多,可你每次見麵都給我一點驚喜,宮門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不讓我娶你,還有我說對你有意⑧

身後傳來陣陣笑聲,讓我想回身再捅裴三郎一刀,看他還笑不笑。我哀怨,跟他在一起,怎麼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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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持續發燒中,差點忘了更新,晚了幾分鍾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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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況兒被我氣走之後,便悄無聲息的令人覺得詭異,那女人絕對不是個吃虧的主,彪悍都不足以形容其三分性子,所以她八成是在皇宮裏算計著怎麼向我報仇。

我惴惴不安的呆在府裏,每次看見粘上來的裴三郎便止不住抱怨,“禍水啊禍水,你說你沒有傾國傾城的貌,怎麼就成了牽連他人的禍水呢?”

裴三郎一聽,既不動怒,也不抱怨,反而樂滋滋的挑起二郎腿,痞裏痞氣的撇撇嘴,“我是聽說過紅顏禍水,君王為博美女一笑,戲諸侯、棄國政。拂弦,我這藍顏禍水是不是讓你憂心重重,就怕被人搶走?嗬嗬,你放心,我專一的很,除了你,我不要別人。”

我哀怨,忘了這廝沒皮沒臉。他根本不是禍水,整個就是一禍頭。我轉頭回房不理他。他倒是不在出聲,就跟在我的身後。我故意忽視他,進屋便臨摹字帖。

可是屋內,一會兒就聽見花瓶落地,一會兒又聽見書本撕裂的聲音。我把筆一撩,怒視趕他走,“你要麼就是找箏音跟軒龍王,要麼就安靜呆著,我可不想自己的屋子被拆了。”

他一努嘴,丟了手裏的詩經,湊了上來,“拂弦,人家軒龍王跟九公主正談論‘老牛’如何‘吃’‘嫩草’的事,我去多不合適啊!再說,九公主說了,由你負責帶我遊玩,可你也忒不稱職,連王府都沒帶著我出去過。”

我臉一紅,舌頭像是被貓叼去了,這廝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連人家的房事也拿出來調侃。我嘟囔著,“你要是想出去,就自己出去,反正又不是不認識路。”

裴三郎湊到我的耳邊,扯著袖子,“拂弦,我可是第一次來龍脈,怎麼會認識路?你帶我去好不好?或是咱們也研究研究老牛是如何吃嫩草的?”

我大窘,漲了臉的吐他一口口水,“你流氓!”

裴三郎摸摸臉,斂著笑,“不說我是文盲,改流氓了?嗬嗬,反正都是盲,拂弦,你還有什麼盲都一起說了吧!”

我咬著牙,被他氣笑了,抬手敲敲他的額頭,“兩個‘盲’根本不是一個字,你真應該好好去認字,就算是不會寫,也要認識。難道,你打仗都不讀兵書的嗎?”

裴三郎壓著笑意,一點都不臉紅,“怎麼不讀,孫子兵法我都知道,你可別忘了我是將軍,我不認字,我的兵認識啊!我讓他們輪流給我讀,讀錯了就罰他們到練兵場跑圈。”

他一臉等待誇獎的表情徹底讓我無語,我該說什麼呢?整個一對牛彈琴。我看最應該跑圈的就是他自己。

裴三郎又粘糊糊的湊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