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軒龍王一臉的灰心喪氣,旋身坐到椅子上,“拂弦,況兒的賜婚對象根本不是裴三郎。”
什麼?我感覺自己被閃電打了!不是裴三郎,可是裴三郎說被賜婚,龍況兒也說被賜婚啊!“大婚請柬都送來了,還有假?”
軒龍王又歎了一口氣,輕聲道:“況兒的確是要跟皇族聯姻,可是聯姻的對象至今沒有確定,況兒等穩定了朝政就會立即去皇族選夫。裴三郎也確實是被封了武親王,可是卻沒有被賜婚。”
“他,為什麼騙我?”我握緊拳頭,有種想立馬衝回皇族的衝動。
“拂弦,龐智的身份並不簡單,這些事等你回皇族就知道了。裴三郎接到的密函就是關於龐智的,本王想他可能是擔心你才會這樣的試探你,畢竟你跟他隻是剛剛開始,一旦龐智介入,你很有可能動搖。”
我震驚的看著軒龍王,他隻是搖搖頭,“本王隻能說這麼多,其他的還要你自己去發現。拂弦,裴三郎愛慘你了,別怪他,他隻是太在乎你。你生病的事我早已經書信通知他,估計不出半個月他就能趕到龍脈,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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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愛情是一場戰爭,那麼先愛上的那一個或是愛的更多的那一個便注定是輸家。我不知自己有多愛裴三郎,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愛的一定比我早,比我多。
傷寒隨著真相一下子就痊愈了,除了刹那間喜悅與驚喜之外,我剩下的就隻有著滿滿的氣憤。天殺的,居然這麼騙我!我隻要一想自己在傷心的時候他在偷笑,就想用剪刀撕了他的衣服讓他遊街示眾。
軒龍王說裴三郎愛慘了我,那麼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慘。
“拂弦,你別走行不行?本王可是冒死告訴你真想的,你這一走,裴三郎撲個空,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本王。你別的不看,也得看在箏音就要生產的份上,不能這樣一走了之。”軒龍王苦大仇深的拉著我的包裹,就差攔著門抱住我的大腿。
我忍不住暗笑,能讓這老狐狸這般樣子,裴三郎到底是多厲害?“您是堂堂王爺,怕他個小將軍做什麼?”
“小將軍?”軒龍王瞪圓了眼,扯著包裹的手直發顫。“幾十萬大軍揮斥手中那叫小將軍?拂弦,裴三郎如今可不僅僅將軍那麼簡單,他如今可是武親王,親王啊!”
我戳之以鼻,別說親王,如今皇帝我都不在乎。自從知道裴三郎馬上就要到達龍脈之後,我就琢磨著等他來了當麵揭穿他的陰謀然後再狠狠的懲罰他。可是想了好久我都想不到要如何罰他,所以轉念一想,他那麼想我回皇族搶親,那我就去唄。我走水路,他走山路正好錯開。等他到了龍脈我早就回到皇族,讓他下套子,累死他。
軒龍王知道後,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說自己泄密都得負荊請罪,若是我在讓他白跑一趟,他就要成了代罪羔羊。
“王爺,你是同謀,所以論罪等同。”我鼓著嘴,一想他早就知道卻絲毫不說,簡直過分。明知道我有多痛心糾結,明知道我多麼自責難過。過分,過分……我這場空城計還真就是衝著他二人設的,到時候讓他們狼狽為奸變成狗咬狗一嘴毛。
想象一下老狐狸跟那個暴君相互廝殺的場景我都解氣。
“本王真不該沉不住氣告訴你。”軒龍王負氣的說。
我調調眉,心思一動,嗲聲道:“想我不走也成,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要你娶我當側妃。就像箏音說立即準備婚禮,我也要送張請柬給裴三郎,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軒龍王提起的精神瞬間坍塌,“本王算是知道什麼是最毒婦人心了。拂弦,你是不看本王死,誓不罷休啊!你就那麼想箏音當寡婦嗎?”
我撇著嘴坐到床邊,對他這種裝可憐的伎倆表示鄙視。
“拂弦,要不咱們打個商量。你就安心的等裴三郎來,本王到時候幫著你治他,保證他再也不敢騙你行嗎?”軒龍王提出條件。
“怎麼幫我治他?”我不屑的低頭瞄他,表情倨傲。
軒龍王一見有譜,立即湊了過來,“裴三郎估計大後天就能到山脊的驛站,本王先替你送一個假口信,就說你對他死心了,要嫁給白醫官你看成吧?等他來了,本王在讓人幫你渲染一下,請白醫官來演一場戲,好好氣氣他給你解氣。”
好像還不錯。反正我現在回皇族也隻是拖延時間讓他累點,倒不如這樣嚇嚇他。心裏雖說同意的,可我依舊端著架子,“嗯,好像還不錯,王爺,我可是看著箏音要生產的份上才勉為其難答應的。”
軒龍王流著冷汗出了我的房門去寫信給裴三郎。
我啄著笑,倚在門口。裴三郎,咱們走著瞧。
用不了七天那廝就會到龍脈,不過在見他之前我還要去見一個人。打定主意,換了衣衫,我即刻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