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忸怩的說,“誰要給你看!”
“不給我看?那是誰剛才哭的一塌糊塗的紮在我的懷裏?”
我怒,這廝就這麼招人厭!我嘟起嘴,瞪他一眼,“有的是人想讓我紮進他們懷裏,你要是不願意,我找別人去。”
裴三郎眼睛一瞪,瞬間沾染了火氣,“你要去找誰?常拂弦,過來!”
我頓時覺得自己這玩笑說的不恰當,他肯定是想到龐智了。
裴三郎見我不動,眼睛差點噴出火來,陰沉沉的又開口:“拂弦,你過來!”
我動動腿,可是我動腿不動,真是欲哭無淚,我倒是想過去,可是腿麻了,不聽使喚。
這廝根本就是個沒耐性的主,身子雖虛弱,可是抵不住精神挺著,他謔的起身,探手一拉。我整個人像是被推倒的櫃子,直挺挺的歪了下去。
裴三郎根本沒料到,被我一帶,他也跟著歪倒。我倆疊羅似的直接跩在床上,床邊正好擱在了我腰上,讓我倒抽了一口氣。
裴三郎似乎也沒好到哪裏去,他倒下的時候床板都跟著一震,估計摔得也實成。
我看著他緊著鼻子,一時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可是,還沒笑夠,就感覺身子一沉,眼前逼近的臉讓我緊張的幾乎忘了呼吸,“你,你要幹,幹什麼?”
裴三郎邪氣的一笑,“拂弦,那麼好笑,你怎麼不笑了?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係曖昧,你說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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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郎邪氣的一笑,“拂弦,那麼好笑,你怎麼不笑了?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係曖昧,你說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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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慌了,這廝什麼都敢幹。“你快起來,別鬧了。”
他的嘴直接堵上的我的嘴,大手絲毫不客氣的板著我的腦袋。強製的吻漸漸溫柔,纏綿……我的掙紮也在意亂情迷中漸漸鬆懈,耳朵被輕輕一咬,熱乎乎的喘熄噴在耳眼裏,酥|麻的讓人心跳加速。“。今天就到這裏,剩下的留到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我一個激靈的清醒過來,臉立即燒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紅的羞人。
我掙紮著起身,卻被裴三郎按住。“別動,就在這兒陪我睡一會兒。”
“誰陪你……睡!你躲開,讓我起來,我、我、我要回王府了。”我推著他,羞憤的說。
裴三郎卻似沒聽見一般,拉著我卷進懷中,還扯了被子裹在身上,“拂弦,就一會兒,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回王府……”
我瞪圓了眼,感覺這廝有些故意!這話還沒說完,他竟真的閉上了眼。我推推他的胸口,他一動不動,抱著我的手臂比鐵鏈還要牢固。不到一分鍾,耳邊竟傳出呼嚕聲,天啊,這什麼人,這樣就睡著了?不會是裝的吧!
我鼓著嘴,極力的仰頭看他,隻見他滿是疲憊的閉著眼,嘴角微翹,倒是真的睡著了。被他緊緊抱著,我能做的除了看他之外根本沒辦法幹別的。一想他三日三夜未眠,我還真不忍真的將他推醒。
我細細的看著他的臉,他瘦了,雙頰有些凹陷。不知幾日沒刮胡子了,一臉的胡渣讓他變得有些邋遢。微微一笑,這時候看著他,沒有犀利的目光和咄咄逼人的氣勢,竟有一絲溫和和讓人想抱入懷中的憐惜。
思至此,我笑了一聲,“憐惜”這種詞,用在他的身上還真有些可笑。這一笑,裴三郎倒是動了動,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嘴裏嘟囔著:“拂弦,留在我身邊。”
說不感動絕對是騙人,我吸吸鼻子,感覺眼淚都要掉下來。一個在睡夢中都喊著你名字的男人,誰會放手,誰才是傻瓜。我伸著脖子,用鼻子噌噌他的下巴,“裴三郎,我就在你身邊。”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的心突然平靜了。閉上眼,靜靜地窩在他的懷中,也許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平凡幸福。一個愛我的男人,加上天下太平。
裴三郎這一覺睡了多久我不知,因為當我睜開的眼睛的時候,隻見他正支著頭凝視著我。
“什麼時候了?”
“不知道。”他笑著說。
我揉揉眼睛,支起身子,方發現天色已經黑了,不禁啞然自責,我怎麼糊裏糊塗的睡了這麼久,箏音一定急壞了。“天啊,已經這麼晚了,咱們快回王府,箏音一定著急了。”我匆匆的下地。
裴三郎利落的跳下床,先是推了門喊小二備車,複又拉我坐到鏡子前,“你還是先整理一下自己再走,不然看見你的人都會猜到咱們做了什麼!”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小臉酡紅,睡眼朦朧,頭發亂成一團,衣領淩亂……我懊惱的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