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去,荊照秋還以為他會很在意這種稱呼問題。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正說著,已經被小丫頭引到文添禎的房間裏,他那房間在西廂,後麵臨著的是一片花園和小片水塘,文添禎做主把花園裏的七七八八的花兒給移栽到別處上,把花園整成了個草藥園子,種了些藥材,從小苗子育起。

荊照秋如今成了個禦封的種地官,他跟去見識過幾次,倒沒荊照秋嘴裏神神叨叨的什麼科學種地給忽悠了,也搞起了試驗田開始種草藥,尤其是些難找的藥材。什麼藥材在什麼樣的環境怎麼種,一樣樣記錄下來,荊照秋翻過他的記錄冊子,寫得倒是細致。

等試驗園弄好後,他還想著借著易家的地推廣起來。荊照秋就笑,這是要易家連藥材的生意也搶了過去,別的藥材商豈不是要被氣死?易家什麼生意都做,也太沒天理,不給別人活路走。

文添禎可沒荊照秋要臉,這賺錢的買賣有的做怎麼不做。他又道,便是搶了生意又怎麼著。再說了……

文添禎看了眼易之虞,壓低聲音在荊照秋耳邊小聲道:“要我說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荊照秋:“……你不是男人?”

文添禎白他一眼,恨鐵不成鋼:“正因為我是男人,才知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說說是不是?”

荊照秋想了想,不確定地回答:“……基本上是。”確實沒幾個好東西,看看他在這裏的便宜爹就知道,當然了他們家的包括他自己除外。荊照秋不忘把自己摘出去。

文添禎也不忘記摘自己出去,他排除了自己後看了看易之虞顏色後,有點慫,改口又說:“你們家……你們家自然都是好的。”

文添禎慫的沒邊,拍拍胸口放心下來才和荊照秋盤算他心裏那點小九九,想著以荊照秋的名他的能力專做這藥材生意。

文添禎小聲道:“你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也得好好為自己做個打算。”

“??”做生意就做生意,和有家室怎麼扯上關係。

“有錢傍身好說話,明不明白。我這是站在你的立場考慮,你想想,萬一你和……我是說萬一,你和他鬧矛盾了,那自己手裏的錢不是穩妥嘛。”

荊照秋笑:“想做生意賺錢就好好說,還扯這些來了。”

“我這也是正事,都是大實話。”文添禎不服氣。

“行,依你。你出力我出錢,咱們合夥。”

文添禎算盤打得叮當響,已經預計之後之後的事情。不過,這生意並不是來錢快的,前期有的是經營,至少要個幾年,等這些藥材長好,才有的入賬。當然,前期也不是不可以做中間生意,南來的北往,正好答易家的門路。

易家的人脈遍布大江南北,這能占的便宜,文添禎怎麼會落下半點。

不過說了這麼多,這個文添禎還沒說到正題上,荊照秋主動問:“府裏可是出了什麼事?”

文添禎這才換了副麵孔,立刻否認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昨兒不是您二位大喜嘛,咱們侯府也辦了流水席,亂哄哄鬧了一晚,就有人趁著混亂混進咱侯府。”文添禎領著二人到他那個小院裏,“那人我給抓到,就安置在我這裏的下人房。”

趁亂混進喜宴,這怎麼有點像易之虞幹過的事。

“趁亂進來的不送官,你藏這裏做什麼?”

文添禎剛推開門,荊照秋就聞到裏麵有濃鬱的湯藥味,看起來文添禎已經給這位“不速之客”治過病了。

“這不是人得給你看看嘛。”文添禎指了指床l上l隆l起的一個人,“你看看就知道誰了。”

“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