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軍?”
茉茉拉著時惘然到窗台,指著對麵。
“每個月末都要打上一場,因為兩個學校校長都去中心開會去了,要等上一周才回來。今天就是挑釁的好日子,大家要放周末了,養上兩天就沒事了。”
所以周五是打架日?
“你瞧!我們學校說話最賤討打的先去找事,待會就打起來了。就回來搬救兵。”
“真的有救兵嗎?”
“那得看被壓著打的士誰了,對象不一樣,去的也不一樣。”
“比如……”
“謝和尚就不敢去。”
茉茉笑著。
“他一去,那就是有去無回了。”
“為什麼?”
“陳多但不讓人去救啊!”
茉茉擠眼,挪愉。
“你看過陳多但的學籍嗎?”
“聽說是孤星。”
“哈哈哈!不是這個,這個早就知道了。本來陳多但要是沒有孤星這個身份,她就要去隔壁了。”
“所以?”
“她是個暴力狂。”時惘然回頭看著坐在桌邊看書的女孩。
搖頭。
“不像。”
“也是,隻有打謝和尚時候才像。”
“大事不好了!”
甄漸漸跑進來,看到陳多但忙刹住腳。
“那個謝和尚掉隔壁去了。”
“少來,我剛才還看到他在操場上打羽毛球呢,那個爛啊!”
“就是把球打到隔壁去了,去撿了。”
“哈哈,他傻了吧。”
“陳多但快去救他啊,待會要哭鼻子了。”
陳多但也沒有多猶豫,雖然她以為謝和尚是因為人品差沒人救他,不知道同學多是打趣為主。但是偏偏她一直信著,每一次都去。
這次也一樣。
“誒,我們也去看陳多但打架。”茉茉拉著時惘然。
“不好吧。”時同學表示不同意。
“美人也去了。”
“那走吧。”
陳多但雖然人在這邊,真正的主場卻是在隔壁。
一踏進去,所有黑色校服的學生都停下來。行注目禮。
“那就是那個?”
“對對對!”
丘皮特學校學生跟在她後麵十分耀武揚威,與有榮焉。
“喂!快來救我啊!”果然謝和尚被打青了一隻眼,卻是歡快地大叫。絲毫不害怕,反而很是興奮。
陳多但看向他方向。
就見她抬起手響亮地打了個響指。
瞬間空氣都凝滯住。
靜息,令萬物停止所有的動作。
花瓣停在最盛開的時候,落葉凝在半空。
謝和尚嘴張開還合不上。
她抬步走起,揪起他領子,打算拖著走。
扯開領子,一隻僵死的蛇頭冒出來。一瞬間有狂風灌入耳朵,時同學猛的大叫一聲,動了身體。
一晃眼大家都捂耳大叫起來。
時惘然忙環顧四周,就看吾美人往謝和尚那邊跑過去。
控製靜息場的人出事了。
他也跑過去,謝和尚站在那一動不動。他麵前陳多但滾下台階,磕了滿嘴血。
愣了半晌,捂嘴哭起來。
吾美人忙去看她傷勢。
磕掉了門牙。
這個一直安靜冷臉不說話的女孩哭得那個慘烈。
被惡作劇了。
還是謝和尚。
“別哭了。我道歉啊。”
據說冷臉冷情的人很注重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