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你不也一樣是做了,還做得非常到位。
墨雲鶴無視風颯的無語,繼續小聲啜泣著。
“我......明明沒有......妹妹她......跟母親您說了什麼......”墨雲鶴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在她看來自己就是抽風了才會這麼幹。
好吧她真的抽風了。
杜蘇拉上前拍拍墨雲鶴的背。
“好了杜蘇拉,去跟你姐姐練歌。”布蘭切特有些不耐煩,卻隻是皺了皺眉。
不過從語氣裏可以聽出來。
杜蘇拉扶著墨雲鶴進了練歌房,墨雲鶴沒有看到,布蘭切特眼裏閃過一絲冷冽的光。
是時候了。
這麼想著,布蘭切特也跟隨在墨雲鶴身後進了練歌房。
一個小時後。
“好了姑娘們,今天就到這裏。”布蘭切特拍了拍手。
墨雲鶴一臉虛脫地走出來。
裝成音癡實在是太累了。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真音癡。
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布蘭切特會不耐煩了。
教兩個音癡學聲樂和器樂,堪比一人乘著漁船渡海!
簡直能弄死個人好吧?
真不知道布蘭切特這個母親是怎麼在兩個音癡女兒身邊活下來的。
墨雲鶴在心中默默為布蘭切特捏了一把汗。
要說為什麼墨雲鶴會心疼一波布蘭切特,那是因為......
杜蘇拉的歌實在是唱的太難聽了!
這種時候,墨雲鶴總是會想起辛德瑞拉。
雖然確實白蓮花了點,但是歌唱的是真的好聽。
唉。
自己作的孽,自己哭著也要作完。
自己為什麼要作死啊啊啊啊啊!
回到房間,墨雲鶴感覺一身疲軟,直接趴到大床上去。
她在床上來回滾了幾圈。
真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