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銀時身上的那一刻,兮赬做了一件自己職業生涯當中從未敢做的事。
在撲上去的那一刻,他將銀時轉了個麵,緊緊護住她。
然後,吻了上去。
他要為自己,放縱一次。
哪怕是被當做流氓,小人。
“哇哦!”華桐兩眼發光,似乎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麵。
這種事,太刺激了!
“……唉。”墨雲鶴手扶著額頭,有些無奈。
兮赬啊兮赬,你當年好歹也是……
唉。
過了許久,墨雲鶴終於開口:“親夠了嗎?”
華桐規規矩矩地坐好,靜靜看著。
兮赬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誰麵前。
他突然下跪,磕了幾個頭,“掌門,是兮赬逾越。”
“你並無罪過,你隻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那個人。”墨雲鶴操縱著紅綾拉起兮赬一隻手。
兮赬一愣。
他從前幹的混賬事兒,掌門明明並不知曉。
墨雲鶴笑了下。
白澤立刻出現在她身側。
兮赬瞳孔微張。
“審……審判者大人!”
墨雲鶴:“???”
風颯:【???】
這是什麼操作?
白澤似乎也沒明白這突然叫一聲審判者大人指的是誰。
場麵一度尷尬。
銀時打破了尷尬的局麵,“兮……兮赬,你先起來,然後再給我們講講為什麼叫白……這位大人審判者,好嗎?”
兮赬反應過來,點了下頭。
隨即站起,朝著白澤一個九十度鞠躬。
“審判者大人,就算現在隻有我一個,我們禦家也永遠聽憑您差遣!”
像是喚醒了沉睡在深處的記憶,白澤愣了一會兒,然後看著兮赬笑了起來,“原來是你,禦淮的轉……哦不,後人。”
兮赬看著他的眼,感覺他好像透過自己看一個人。
他摸摸自己的臉。
大家都說自己長得很像禦家的創始人禦淮。
所以審判者大人是透過自己在看自己的祖先嗎?
“你跟吾的摯友很像。”
墨雲鶴做思考狀,“禦淮什麼時候成你摯友了?”
白澤微微瞪了她一眼,“我說的是他的母親。”
墨雲鶴立刻作大悟狀:“哦,原來你跟他母親見過。”
白澤覺得有些不對,仔細回味了一下,發現被套話了。
然而在他想跟墨雲鶴辯論的時候,墨雲鶴已經在跟兮赬介紹白澤:“他叫白澤,通曉萬物之事,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找他。”
“然後……你剛剛進來是不是要說什麼事?”
“是關於天星門門主……”
“嘭!”一個男子背著墨藍袍的祁越進來,身後跟著一大群萬花穀弟子謝罪,“對不起掌門,是弟子失策讓外人衝了進來!”
墨雲鶴的眸眯起,隨即眉眼彎彎地看著闖入者:“兩位從天星門遠道而來,不就是為了解咒?”
男子看了她一會兒,一咬牙:“是,掌門身中毒咒,在下懇請華掌門施救!”
眾弟子看著兩人唇瓣蠕動,確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掌門在說什麼?”
“為什麼掌門不讓我們聽?”
華桐戳了戳銀時,“銀時姑娘,小玥是不是用了法器啊,我們都聽不到她說話。”
銀時看著四周穿梭著細如紅絲的屏障,搖搖頭。
是本命靈寶。
但是,那些人好像看不見?
她把視線投向背著天星門門主的男子,隻見他微微啟唇道:“我可以治好他。”
男子麵露喜色,連忙磕了幾個頭。
“謝謝,謝謝您!您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