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鶴看著楚辭的手刺進胸膛,掏出一樣東西。
是心髒。
與常人不同的是,那顆心髒整體都是淡金色的,還發著淡淡的光。
“大人……”夏墨後退幾步,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白澤有些驚詫。
這是……
“你身上……有我最珍貴的情……我願將胸膛剝開……獻心於你……”他喃喃著,有些溫柔地看向她。
“也該做個了結了……”楚辭將那顆淡金色的心髒塞到墨雲鶴手上,張開雙翼。
一黑一白的羽翼將他慢慢脫離墨雲鶴的懷抱。
一片白色花海出現在眾人四周包圍著他們,雉眼水仙緩緩搖曳著。
夏墨覺得有些不對勁。
似乎是想到什麼,她驚呼一聲:“不行!”
那樣做,那樣做……
他會死的!
然而楚辭並不把她的話當回事。
“審判之羽!”
一片漆黑的翼羽緩緩降落,看起來軟綿綿的,沒有任何殺傷力。
羽毛落到眾人身上,瞬間消散。
那些黑色的羽毛剛碰到地上白色的花朵,發出一陣刺眼的光。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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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夕夕!”睜開眼時,墨雲鶴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她……剛剛不是在審判之翼的監獄嗎?
她尋著剛才那個聲音,看到了那個叫她的人。
“夏墨。”她揚起一抹笑。
“哎,我跟你說,這次羅凪又被當成精神病了,也難怪媽媽不肯出來。”夏墨嘟囔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快走吧,還有人等著我們呢。”
“……好。”
她這是回到這個位麵的現實世界了嗎?
怎麼回來的?
“夕夕,你居然帶項鏈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帶首飾呢!”
首飾?
墨雲鶴低頭,隻見胸口有一條銀色的項鏈,上麵串著一顆用滴膠凝固住的疑似羽毛的淡金色的東西。
一串記憶忽地湧上來。
“哎夕夕我們到了……你去哪裏?”
墨雲鶴扯出一抹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還需要處理,你先去吧。”
夏墨看著她,良久,才道:“好。”
到了一個較為僻靜的小樹林,墨雲鶴伸手將脖頸上的項鏈一把拽下。
她有些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