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吻了一位“絕版品種”。
強吻對於燕真來說,隻能算的上,她造孽史上又一列平常案件,不過這次可謂“老司機”翻車。
多年以來坦然地屢次“犯案”。
卻在她活了二十一歲的年紀,頭一次體會到後悔。
燕真才憶起諸多對她的抱怨,原來匆匆那些年,她的“作死”成績斐然,
“你一個女人,這麼帥,不是搶人飯碗?”
“一點女人樣沒有,我讓你讀的名媛班,不是逃課就是整老師。”
“我要追她,你憑什麼插上一嘴。”
“當初你不衝動,她會跳下來?”
以往她吻的對象,主要側重點是少女,通性,便是萌。
她引起多少,私底下的民怨,或者明麵上的公憤,用實力印證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她的報應,果然來了。
在自家的地下室,她遇到了他。
初次造訪的角色是並不光彩的設定,他是個小偷,偷光了她專用冰箱裏的一切“藏品”,濃稠的酸奶,產自北緯45度的純優質奶源。養殖全才五年心血力作的價值三萬美金的一根火腿。
甚至連地窖裏的僅存的兩瓶紅酒,也未能幸免。
燕真是舉著棒球棍,準備在地下室內鬧出動靜的“小偷”一較高下。
地下室的照明設施,參照燕真的哥哥的吩咐,早就廢棄多時。
通常亮著一盞光線微弱的的壁燈,照明範圍隻在一片小區域內。
事出突然,英雄主義上腦,燕真顧不得許多,單槍匹馬地“殺” 了過去。
地下室的光亮,超過她的預期,像是在裏麵又新置了一盞功率較大的燈。
順著光源,她發現了一地的狼藉,倒地流出的酸奶壺,半截的火腿,還有未拆封的紅酒瓶。
這就是在打她的臉,她費盡心思拒絕的人,為了駁回那人的麵子鬥智鬥勇。
而此次,她是換個方法,放下豪言壯誌。
“你送的東西,保存一萬年,我都不會感興趣。”
這如何補救?她公開叫板,又私下認慫?
她帶著怒氣,操起棍子,大步流星地逼近光源。
然而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
一堆被她的哥哥養在“深淵”裏的黑條紋白底的平頭哥,本來是一群不定時的“*”,竟然排成有順序的組合,溫順地趴著。
燕真終於發現了發光的來源地,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更不是猥瑣壯漢,也不是賊眉鼠眼的形象,更沒有端著特殊照明工具。
是一個小天使,在自體發光的天使。
他頂著滿天微卷細軟的短棕色頭發,眉毛是軟萌的彎月弧度,眼睛是滿月的純情,還含著蕩漾的碧波的春水,小巧精致的鼻頭泛著粉紅,臉龐是富有膠原蛋白的嫩,輕掐當是能出水。
最關鍵的是他細小柔軟的身軀兩側張著豐盈乳白色翅膀,仿佛是聖光附體,可愛中有不容褻瀆的聖意,頑皮裏夾雜著純潔。
這是之與燕真較高規格,萌的標準。
當時四周環境似乎在燕真的耳旁,出現了天使和惡魔的對話。
“趕緊下口!”惡魔催促。
“別!”天使阻止。
惡魔眼神殺,天使卒。
雙手撫上發光體的,肉乎乎的臉頰,端的是標準的姿勢,一個嘴唇印上了去。
隻是親過,卻發現大不相同。
燕真就是被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推開,距離小天使幾尺外。
以往遇到突襲,她能夠瞬間反應。
而這個夜晚注定不平凡,她像是一隻被命運扼住的“小白鼠”,動彈不得,還不能發出聲音。
突然,她的太陽穴,她的頭顱,像是鑽進了無數隻的蠕蟲,又像是被撕開一樣,疼痛無比。
看著地下室的的頂部,難道自己該命絕於此?
燕真此刻後悔為什麼平時沒有積累好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