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犯上作亂的畜生滾!滾出去!去死啊!”

啪!

一個帶著風的巴掌扇向蘇媯,下手太狠,直接將女孩給扇醒。

薑之齊臉漲的通紅,他忽然咬牙,大手一把抓住蘇媯單薄的衣裳,一片片往碎撕。

清蓮見狀況不對,忙上前拉住薑之齊的手:“王爺息怒,七娘她隻是喝醉了。”

薑之齊這才冷哼一聲,將如浮萍一般的蘇媯扔到地上,他大手摟住清蓮,朝著蜷縮著的蘇媯吐了一口,惡狠狠道:“你和你那賤人姐姐一個德行,以後休想本王再碰你。”

蘇媯手顫唞地附上臉,有點燒,又有點疼呢。薑之齊帶著怒氣走了,蠟燭被夜風吹滅,最後終究還是她一個人。這原本是個親近薑之齊絕佳的機會,就被她親手給斷送了,真好笑。

窗前忽然多了個黑影,那影子一動不動地看著地上的女孩,好久。

“紀無情,把你的眼睛挪開。”蘇媯沒想到無情的劍也會看女人,她將近乎半。裸的自己抱地更緊了:“滾。”

外麵的聲音比冰更冷:“我不滾,因為王爺叫我,把你關進地牢。”

作者有話要說: 不開心,坐車暈倒了,又進了次醫院。大家可要好好鍛煉,保重身體哪。

第61章 無情

“我有什麼錯。”酒醒過後,蘇媯隻感覺全身冷的要命,她不由得將自己環抱地更緊。

窗子上紀無情的影子消失了,可是片刻之後,他從門堂而皇之地進來,冷漠無情:“你錯在不肯脫衣服。”

天太黑,門簷上晃蕩的燈影看不清眼前男人的樣子,隻能看到他拿著他的劍,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女孩。

“你都聽到了?”。

“是。”

蘇媯覺得自己又被扇了一耳光,羞辱感讓女孩全身顫唞:“薑之齊說你是他的影子,我怎麼感覺,更像一條狗。”

紀無情沉默不語,或許對於殺手來說,忍耐是他們必須會的技能。所以,他仿佛可以忍這個女人辱罵。

見紀無情不說話,蘇媯扶著隱隱發痛的太陽穴,顫巍巍地站起來,紀無情越是像木頭般不說話,蘇媯就越想罵他:“說你像狗,仿佛抬舉你了。”

忽然,一個鐵一般強硬的大手掐上蘇媯的脖子,那隻手一直在發力,和他的名字一樣,冷血無情。

“他可沒讓,讓你殺了我。”蘇媯磕磕巴巴地說出這句話。

果然,紀無情立馬鬆開了手,但他沒有給蘇媯任何還嘴的機會,直接將女孩敲暈抗走。

夜裏幽夢忽還鄉。

模模糊糊間,蘇媯竟然 回到益州隱居時的日子。那天下午的火燒雲真美,將院子裏的樹葉都染上了紅。

韓度一手摟著身懷六甲的她,一手摟著他們的女兒花不語,輕聲吟詩:流連狂樂恨景短,奈夕陽送晚。醉未成歡,醒來愁滿眼。

蘇媯抬頭看著韓度好看的下巴弧線,手指輕按住男人的唇:“以後不許你再念這麼悲涼的詞,我和孩子一直都在。”

還未等他 回複答應她的話,蘇媯就被迎頭的一盆冷水給潑醒。

頭好痛,是宿醉後的那種撕裂的疼。蘇媯稍微動彈了下,她感覺身子□□。草紮的難受。

“還沒醒?”是薑之齊的聲音,真討厭。

蘇媯這才打量了番她待的地方,地牢很潮濕,石牆冷冰冰地泛著濕氣,在牆角的某些地方甚至還有青苔,水滴 回音不時在空無一人的地牢響起。火把燃燒的聲音劈裏啪啦,更加使得這個地方顯得陰森可怖。

蘇媯盡量讓自己顯得嬌弱無力,一張臉楚楚動人地看向牢門外麵的薑之齊:“王爺,我喝醉了,原諒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