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對,我不知好歹。”李默整個人都變了,他那華美袍子包裹下的每寸肌肉仿佛都要爆發,衝上前去撕碎初惟。忽然,李默鉗住初惟的下巴,他把可憐的小姑娘抵在柱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初惟,獰笑道:“知道麼,當年你爹就是這麼鉗住我姐姐的下巴,像個惡鬼一樣欺負她,她才十五歲,她何罪之有!”

吼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李默的眼圈都紅了,他胸膛的一起一伏正表達著他的憤怒。

“母妃,不會的,母妃從未怨恨過父皇,你,你胡說八道。”

“哈哈哈哈哈。”李默一把將初惟扔到地上,腳踩到初惟的肩膀上,免得她亂動。“你以為你那個母妃真的是我姐姐嗎?我告訴你阿初,她就是夕月國的細作,因為長的跟我姐姐很像,才被派來潛伏在大明宮,她和你老子聯合起來竊了我李氏王朝,毀了我姐姐,毀了我!哦對了,你可別不信,你知道為什麼自從你臉上有了燙疤,那草原狼婆子就不正眼看你了麼。”

初惟連動都不敢動,她腦子一片混亂,隻是傻傻地看著瘋狂的李默,聽著他控訴大明宮裏至高無上的男人和女人。

李默輕輕地抱起初惟,溫柔地撫摸著她臉上的疤:“因為當年你娘用燒紅的鐵條一遍遍抽我姐姐的臉,給我姐姐臉上留下蟲子一樣可怕的疤,所以她一看到你,就以為你是我姐姐轉世來找她報仇了,她怎麼會喜歡你!”

“不,不可能。”初惟手顫唞地抓著李默的衣襟,淚眼婆娑:“父皇母妃不可能這麼做,你說謊。”

“哼。”李默一把推開初惟站起來,他很高很強健也很可怕,他慢慢地往下脫衣服,初惟看見這個男人胸口紋著一條目呲欲裂的惡蛟,惡蛟瞪著可憐的初惟,仿佛要跳出來一口吞了她似得。“進來!”

李默一聲令下,臥房立馬進來個文弱白瘦,背著木箱的男子,這男子眼神邪惡,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初惟。

“你,你想做什麼。”初惟感覺不對勁兒,小舅,不,李默他隱忍了十幾年,忽然爆發必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可怕的事。

李默點頭向那白麵示意了一下,然後笑吟吟地看著初惟,他的虎牙把自己的唇咬破,血沿著下巴一滴滴往下淌,如此殘忍之舉給這個男人平添了一種野性的誘惑力,他除下`身上最後一件衣裳,坦誠地讓自己全部的熱情麵對初惟:“阿初,我最好的朋友,我要送你一件大禮。”

初惟已經看見了,那個白麵男子從木箱裏取出了作畫的工具,天,難不成李默想要讓這個人畫下他行獸。欲的過程嗎?不,不,我是嘉儀公主,他不能這麼對我。

初惟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掙紮著想要往出跑。誰知卻從後麵被李默給完全抱住,李默一遍遍地吻著初惟的耳朵,調笑道:“我最愛的阿初,你知道嗎?你出生唯一的意義,就是讓我糟。蹋。”

李默身上男人味道和血腥味刺激著初惟緊繃的神經,她哀求著:“舅舅,不,王爺,放過我吧,我還是個孩子,我才十三歲,我是無辜的。”

李默手從底下伸進初惟的褻褲,頑皮道:“就不。”他的動作很溫柔,可是撕衣服卻很野蠻,他很喜歡看初惟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對你夠好的了,你爹當年欺負我姐姐,可是當著十幾個人的麵呢。”

初惟緊緊地蜷縮成一團,她的牙關在打顫,她不敢問,可她忍不住:“那次在浴池,你,你是不是,”

李默撲到初惟身上,狠狠地扒開初惟環抱自己胸膛的手,然後盯著小姑娘還很平坦的胸脯,嗤笑道:“沒錯,我是故意誘。奸你的,你這小姑娘成天沒事做,隻想自己無聊的心事,如何會防備我,還不是被我幾句話就激地上鉤了。”譏諷了幾句,李默忽然咧唇邪笑:“阿初,你這裏實在太小了,舅舅幫你揉大,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嗯,蝸牛一般寫完了……希望你們喜歡~不出意外的話,一月一號準時 回歸~

第93章 和親下-危機

正在此時,外麵響起一陣嘩然之聲,德妃輕挑起轎簾往外看,隻見這女人眼裏盡是神采,她嘴角含著笑:“好像是皇上要和夕月國的國主切磋了。”

魁梧軒昂的力士赤著上身,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小山般,他們將鼓敲得有如雷鳴,轟隆轟隆,震懾著在場的每個人。

薑鑠接過上將軍郭正義遞來的強弓勁箭,他本就是行伍出身,看上去不費半點力氣就將弓拉滿,隨著黃金羽箭嗖地一聲飛出,太子薑勉之和夕月國的勇士元輒各帶了一隊親衛,策馬馳騁入林,原來並不是薑鑠和元邵的親自較量。

馬蹄聲消失了沒一會兒,就見一個穿著細鱗鎧甲的小將策馬從裏林子裏飛奔出來,他跳下馬半跪在地上,將懷裏掙紮的小鹿舉過頭頂,甕聲甕氣道:“夕月國勇士元輒百步穿楊,獵得活鹿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