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女人怒不可遏:“薑之齊,你給我滾出來!”
七娘?
薑之齊聽見蘇媯的聲音,忙從巧頌身上撤出來,他隨便撿了件衣裳圍在腰間,連鞋也來不及穿就往外跑。
“怎麼了七娘,哪裏不舒服?”薑之齊用右臂按住腰間遮羞的衣裳,左手覆上蘇媯的肩頭,關切地上下打量女孩,可瞧見女孩全身上下完完好好,並不像有什麼災痛的。“你先別瞪我,倒是說句話呀。”
蘇媯厭惡地揮開薑之齊的手,她朝著屋子裏瞥了一眼,歐陽淺盈在炕角裏縮成個團兒,肩膀一聳一聳地哭,而那巧頌臉兒紅撲撲的,用纖細的胳膊擋在胸`前,她在等她的三爺 回去,繼續寵幸她。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做了。”蘇媯白了一眼薑之齊,沒好氣地說了這句話。
薑之齊抿著薄唇笑了,他低頭湊近蘇媯,調笑道:“吃醋了?”
吃醋?你還真看得起自己。
原來那會兒蘇媯 回屋後,好不容易才將兒子哄睡著,隔壁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痛苦的尖叫聲。金子沒睡熟,一下就被吵醒了。起先蘇媯倒沒當 回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隔壁在做什麼好事,可後來女人愉悅的呻。吟聲不斷傳來,那傻兒子竟然有樣學樣,嘴裏嘟嘟囔囔地啊啊叫起來。
這還了得,蘇媯忙掩住兒子的耳朵,想著過一會兒他們就能消停會兒,誰知隔壁那女人叫的越來越響,實在不堪入耳。
薑之齊看見蘇媯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猜對了,男人喜不自勝,笑著將蘇媯攬入懷中,興奮道:“難道你也想,”
“你還真不要臉。”蘇媯揮開薑之齊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冷冷道:“你兒子學那女人叫。春,你能暫停下嗎?”
“啊?”薑之齊嘴半張著,他伸著脖子往上屋去瞧,隻見兒子睜著倆圓滾滾的大眼睛,正吃著手玩。薑之齊俊臉飛紅,他見蘇媯說完這話就 回屋,忙跟在後邊,誰知蘇媯反手一關門,他差點就給撞上去。
右胳膊沒按緊,圍在腰間的衣裳滑落在地,薑之齊也懶得撿,扒住門縫往裏瞧,大聲說道:“我一定注意,你放心哈。”
蘇媯脫鞋上炕,背對著門躺下一句話也不說。她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男人,本以為經過這麼多事,他會改改本性,沒成想還是這樣。也不知道那些女人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一個個沒皮沒臉地往上貼。
“好兒子,眼睛閉住。”蘇媯輕輕地拍被子,嘴裏亂哼著小調哄兒子睡覺。也不知過了多久,蘇媯忽然被敲窗子的聲音吵醒。
“七娘,七娘。”薑之齊輕輕地拍打著窗,問道:“你睡了嗎?”
“幹嘛!”蘇媯沒好氣地 回。
“哦,我就是給你說一下,我們不做了。”
不做就不做了,有必要特意跑來說麼。蘇媯聽見隔壁果然沒了聲響,就連淺盈的哭聲都聽不到了,也不用想,肯定是薑之齊說了什麼可怕的話,威逼那個的女孩不許哭了。
蘇媯有些同情歐陽淺盈,可憐的姑娘,前一刻還是深閨裏嬌縱的小姐,後一刻就得承受羞辱和痛苦。但願她能想開些,莫要尋短見。
“七娘。”
這瘟神怎麼還賴在外麵,蘇媯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要怎樣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薑之齊嘿嘿笑道:“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不能。”
蘇媯說完這兩個字卻沒聽見薑之齊 回話,這不像他的作風。蘇媯轉身,隻見窗子上忽然映出一團黑影,像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好像沒穿衣裳,影子看起來格外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