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個公主!”

這可麻煩了,依照這男人的性子,沒準一生氣會把這俘虜公主給處決了。

蘇媯也顧不上身子不適,她反手抓住薑之齊的腕子,急道:“你沒犯渾吧。”

薑之齊得意的笑:“敢傷我的夫人,我叫她做鬼都顫唞。你猜怎麼著,我把她倒吊起來抽了幾百鞭子。”

“別貧了,你壓根沒動她,對不。”蘇媯這會兒腦子已經清醒不少了,她讓薑之齊給自己身後墊了兩個枕頭,坐舒服後,她才搖頭輕笑道:“好歹我也做過公主,明白她的怨恨。”

“她憑什麼跟你比。”

薑之齊不經意間竟翻了個白眼,他從矮幾上將盛了藥的瓷碗端來,一勺一勺地給蘇媯喂藥,柔聲笑道:“大夫說因為距離遠,加之暗器上淬的毒量不大,吃兩劑藥排出去就好了。”

“藥等會再吃。”蘇媯上身移動困難,在枕頭上蹭了好久也無濟於事,急道:“你快給我撓一下背,癢死我了。”

薑之齊麵上明顯一喜,他忙將左手在自己下裳使勁擦了幾遍,這才從蘇媯衣下伸進去,慢慢地替她撓。

“呦!”撓了幾下,又摸了幾摸,薑之齊將頭湊到蘇媯麵前,皺眉道:“怎麼背上這麼多小腫塊,是不是餘毒未清啊,不行,我得叫金大夫來瞧瞧。”

“不用了。”蘇媯俏臉通紅,哼道:“我已經半個月未脫衣裳,更別說洗澡了。”說到這兒,蘇媯故意拉下臉,大吐苦水:“那邊的人太髒了,牲口又多,去的頭一天身上就串上了跳蚤。我穿的是盔甲,身份又是蘇人玉將軍,總得講些體麵吧。好麼,跳蚤愣是在我身上安家了。可沒辦法,癢死我都不敢撓。”

薑之齊知道蘇媯一向喜潔,這 回真是難為她了。男人忙吻了吻女人的肩頭,腆著臉笑道:“辛苦夫人了,辛苦夫人了。”

“哼,這我還能忍,可你知道麼,元邵那家夥有多狂妄可怕!這次能全身而退,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薑之齊頭如搗蒜:“夫人受累了,夫人受累了。”

現在 回想起半月前的事,蘇媯這才覺得步步驚心,真是幸好每一步每句話都沒說錯,中間雖說出了點岔子,不過虧得有不語急智,才扭轉局勢。

“對了,語兒呢。”

“她硬要陪我一起守著你,被我打發 回去睡覺了。”薑之齊麵露微笑,讚道:“我都聽劉能說了,這丫頭真是好聰明,好膽色!你說韓度是怎麼教的呀,咱們家孩子加在一塊都比不過她。”

蘇媯得意一笑,心道:那是必須的,也不看她是誰家閨女。

可隻是轉瞬,蘇媯皺眉道:“這丫頭現在被元輒和羅子嬰給盯上了,我著實擔心她。”

“是啊,羅子嬰倒好處理,可元輒絕不是什麼善茬,可偏偏他得在 回塔縣呆不少時間處理餘下的事,而語兒明年就十五了。”薑之齊手停在蘇媯背上,想了會兒,才道:“你看這樣好不,等你小叔 回來得告訴他這事,叫他趕緊給孩子定親,萬一不防頭讓元輒得手了,那真遭了。”

蘇媯也忘了脖子疼,扭頭斥責薑之齊:“什麼叫得手了,你一個大人這麼說孩子,要不要臉。”可說了這話,蘇媯神色一黯,低聲詢問:“元輒不會這麼下作吧。”

“誰知道呢,他可是個正常男人。比如你就說我吧,也就怪了,一看見你就想……”薑之齊的手如蛇般靈巧,從蘇媯背後繞到前麵,一把抓住女人的那團豐滿,又捏又摳又撓,喘著壞笑:“這跳蚤好生厲害,怎麼能叮起這麼大一個包?”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和工作的原因,隻能不定時更新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