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部居然壓到了王賓的腿。
“呦,掉哪兒了。”蘇媯一手撐在王賓肩頭,左右查看了下,終於撿起酒杯,笑著將杯子在王賓眼前晃蕩,那媚眼卻流動到王賓腿間鼓起的小包,笑道:“表哥下裳裏藏了什麼好寶貝,方才頂的我好難受。”
“我,我,”王賓隻感覺體內的火快要把他燒死了,他口裏發幹,手攥地緊緊的,拚命抑製住衝動。也不知是不是太過克製,他竟然感覺眼前一陣模糊。“怎麼 回事,我頭好暈。”
“你太激動了。”蘇媯歪著頭看王賓,笑的人畜無害:“喝了我的酒,可千萬不能想壞的事,不然會暈倒的。”
那個倒字才剛說完,王賓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在徹底暈倒前,他看見走進來兩個男人,一個是蘇人玉,而另一個是……季燃。
“混蛋!”季燃一衝進來,就猛踢王賓,他額間的劍痕扭曲著一種叫妒忌厭惡的情緒,將所有不滿全部發泄給暈倒的男人。
“別踢了。”蘇媯忙拉開季燃,她收起方才那般媚笑,仰頭看這個生氣的高大男人,咬唇笑道:“你吃醋了?”
“嗯!”季燃重重地點頭,他氣的將頭撇到一邊,並不看蘇媯。
一旁的蘇人玉將王賓扛起往外走,他搖頭無奈笑道:“我妹妹這種吃人妖精,還是要靠季侯爺來治。”
“去你的,趕緊把這臭東西的抗走。”
蘇媯蹬了眼哥哥,然後拉了季燃到椅子上坐下,自個兒則坐到季燃的腿上,她頭枕在男人的胸膛,聽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柔聲道:“你就當看不見,好不好。”
“不好。”季燃忽然緊緊摟住蘇媯,英俊的麵龐明顯擺著怒氣:“我不喜歡你和別的,”
話還未說完,男人的唇就被女人封住,他們緊緊地抱住對方,使勁兒地吞噬彼此口中的空氣,直到胭脂吃盡……
“我好想你。”蘇媯眼圈紅了,她微微喘熄著,手附上季燃削瘦的側臉,哽咽道:“你終於 回來我身邊了。”
季燃手指刮了下蘇媯的鼻子,笑的滿是寵溺:“無論是紀無情還是季燃,這輩子都逃不出你手心。”
對,就是這個溫暖,好多年都沒有體味過了。蘇媯摟住男人的脖子,輕輕吻著他。
“七娘。”
“嗯?”
“我能為你做什麼嗎?”
蘇媯仰頭看你季燃,道:“幫我走一趟夕月國,把韓度叫 回來。”
季燃自然聽過韓度的大名,不解道:“為何?”
“薑鑠活不久了,頂多半年。在這段時間,我一定要扶我兒子繼位,到時候寒兒必須得有忠心耿耿的人來輔佐。”說罷這話,蘇媯抓起季燃的手,吻了又吻:“韓度來了,我才能放心的和你一起走。”
“好。”
蘇媯從季燃身上起來,她戀戀不舍地看著這個在她心裏多年的男人,笑道:“我現在得去收拾王賓了,你別吃味哦。”
***
一股冷幽幽的香氣緩緩飄入鼻中,王賓感覺頭暈目眩的惡心感也仿佛緩和了許多,迷迷糊糊間,他看到身邊躺著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美人,這世間還有哪個女人能比的上她。
她,是她!
王賓打了個激靈坐起身子,他猛地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而蘇媯已然將縵衫除去,隻穿了件抹胸長裙。
“怎麼 回事!”王賓扶著發痛的頭,瞪著發絲淩亂卻笑的嬌媚的女人,怒道:“你又算計我!”
“我好像又贏了呢。”蘇媯抬手,將頭上的的金鳳拔下,如烏雲般的秀發登時泄下,散了她半個身子,她用釵指著王賓比劃,笑道:“你當年太壞了,我五姐也好壞,所以我就跟你們倆開了個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