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就完不成國主交給我的任務,而薑鑠也會殺了我。從小到大的友情是真,我想要榮華富貴也是真,人都是自私的。”
“對,你說的沒錯,人都是自私的。”蘇媯腳離開元蘭的臉,慢慢地蹲下來,她故意用手指彈長刀,讓它發出叮叮的淒寒之聲。女人眼睛微眯,歪著頭看元蘭,挑眉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自私地虐待虐待你,報了當年的仇?”
“你想怎樣?”元蘭的聲音盡是驚恐,她看著蘇媯一點點地挪到自己的身側,將她的裙子撩起,褲子脫下。“李月華,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個瘋子!你已經擁有了一切,難道還不放過我?我被你玩的這麼慘,活在你的陰影下十幾年,你還想怎樣!”
蘇媯並不理會元蘭的喊叫,她慢慢地舉起刀,眼裏興奮之色很濃:“在我來鳳台前,我們家三爺讓我務必砍了你的手。你知道麼,十多年前你派殺手在西州攔殺我,是三爺用右手替我擋下致命一刀的,他可是個記仇的男人。”
蘇媯舔了下發幹的唇,大聲把外麵的兩個侍衛喊進來,她讓這兩個男人一人一邊,按住元蘭的雙腿。
“蘭姐姐,可我並不想砍你的手。”蘇媯激動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我呀,要砍你的雙腿!”
那個腿字剛說完,她就手起刀落,砍了下去。她畢竟是女人,手上的力氣有限,並未完全砍斷元蘭的腿。她大叫著連砍了好幾下,才把元蘭的腿自膝蓋以下砍斷,傷口參差不齊,露出白骨,十分可怖。
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濺了在場的幾個人一臉一身。而元蘭因為失血過多和劇痛,早已昏厥了過去。
連日來的失眠和事端,再加上眼前血腥的場麵,蘇媯沒忍住往後倒去,幸虧蘇人玉眼疾手快,忙接住他妹妹。
“妹妹,你怎麼樣。”
“我沒事。”蘇媯深呼吸了幾口,穩住心神後,忙道:“哥,你快把那個太醫叫進來。”
蘇人玉聞言,忙讓跟前站著的侍衛去請人。不多時。那個隨蘇氏兄妹一塊來鳳台的太醫就出現了,可他一進來,就被眼前的景象嚇的腿軟,癱坐在地上怎麼也拉不起來。
“老家夥你聽著!”蘇媯強撐著惡心和暈厥,厲聲道:“你給我救她,不許讓她死了,否則我就殺了你!”
關乎自己的性命,哪個人敢怠慢。太醫忙抱住藥箱,連爬帶滾地過來給元蘭止血,救治。
“你們!”蘇媯抬眼看跟前守著的兩個侍衛,冷聲道:“把賤人的腿給我吊在房梁上!”
這兩個侍衛聞言,忙出去找繩子。
“妹妹,我看你臉色實在不好。”蘇人玉用袖子替他小妹抹去臉上的血,心疼道:“要不要讓太醫先給你瞧一下。”
“我沒事。”蘇媯倚靠在她哥哥身上,強咧出一個笑:“哥,你扶我去偏殿休息下,我真沒事。”
*
夢裏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
元蘭是被劇痛給疼醒的,隻要稍微動一動,下`身的疼就能讓她有死的想法。她眼淚不自覺的地往下流,眼前一片模糊,太陽從木雕窗裏斜射進來,原來天已經亮了。
還記得昨夜那個瘋女人讓她哥哥和兩個侍衛按住她,砍了她的腿,對了,腿!元蘭手艱難地往下摸,才剛抬起,她就看見了一副畫麵,自己的下半截雙腿在半空吊著,風一吹,還輕輕地搖晃。
“早啊,蘭姐姐,我還怕你醒不來了呢。”
“你!”元蘭想用最惡毒的話罵這個女人,卻發現自己的舌頭讓人給割了。
蘇媯已經將弄髒的衣裳換下,她今兒穿了件月白色的衣裳,頭上沒戴釵鐶,臉上也沒施粉,可就是絕色傾城,清麗無雙。隻見她招了招手,昨夜一起來的那個老婦和太醫都上前來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