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的很甜。
她的五官本來就嫵媚甜美,如今笑起來更是秋波婉轉。
嶽溶溶歎道:“沒想到,老化居然對我有興趣了。”
老化笑道:“好奇心是淡家慣例。天生的,注定的,我也沒辦法。更何況,你這麼有意思,我怎麼忍心不探究啊。”
“我以為你會喜歡如秋那個類型。” 嶽溶溶盯著老化的眼睛看。
“自非我安之我之樂。” 老化嘻嘻笑著,突然起身俯視著嶽溶溶,“漂亮的我都喜歡。”
嶽溶溶覺得一時間哭笑不得道:“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無恥啊。”
“謝謝。”
“那麼按照您對我偵查的結果,你猜我現在在想什麼?” 嶽溶溶抬眼看著他。
“你在想,何宇辰和許如秋現在究竟在做什麼。” 老化咧嘴笑著,露著白森森的牙。
其實許如秋和何宇辰究竟聊了什麼,他並不在乎。
木已成舟,何宇辰隻能麵對現實再找一個女朋友。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何宇辰那麼倨傲的性格,恐怕一定要出亂子。
他和嶽溶溶找遍了住人的大院,都沒找到那兩個人的蹤影。最後才在空著的台球廳找到了兩個人。
何宇辰的深深的看了一眼緊密相偎的許如秋和嶽溶溶,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化知道,何宇辰估計很久都不會願意再提許如秋這個名字。
到了後來,老化冷眼旁觀,看著許如秋漸漸被失望與難受折磨的頹喪而又絕望。
周五放學的時候,他特地站在班門口等嶽溶溶做完值日。他在走廊慢慢踱步,從門裏瞥見嶽溶溶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試想怎麼自然的引導兩個人的對話,但是當嶽溶溶出來的時候,兩個人見麵又是那麼突兀。
嶽溶溶隻是不言不語的打量著老化。
“我們很有緣,在海南的時候居然都能碰見。” 他低低的開口,眼中湧動著惡作劇的光。
嶽溶溶上下打量他,想從他的身上看出點什麼端倪。
“我聽不明白啊。”
“不明白?” 淡以豐徑自打量她,說道,“那我就解釋一下,在海南的時候,有人看到你打人了,夠明白麼?”
“你瘋了吧。” 嶽溶溶鎮定的說,轉身想離開。
他撇撇嘴,突地,伸手一抓,像抓小貓一樣,把她抓到身邊。
其實他隻是像仔細看清楚她,他想看清楚為什麼她能這麼激起自己的興趣。他特別仔細的打量她,黑而剽悍的彎眉,雙眼伶人式的吊著,還好有張神話裏小孩的臉,加上略蒼白的皮膚讓她的五官一下柔和了起來。
“幹什麼。” 嶽溶溶冷靜的問也不掙紮,但是一雙眼鏡筆直的瞪著他,有一種悍然的感覺。
“仔細看看你。” 他笑著,牢牢抓著她的手。
“無聊。” 嶽溶溶努力掙開他的鉗握,但是女孩子的力氣畢竟有限。
兩個人這樣拉扯著,嶽溶溶用力踩了他的腳趾頭,痛得老化一下子鬆了手。嶽溶溶一掙脫了他的束縛,一把抓過老化的書包,投到了最近的大垃圾桶裏。
扔完了,嶽溶溶仰著頭示威似的,得意似的看著他。
“哥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咱們相配。” 老化轉轉被踩的生疼的腳趾頭。
“你吃錯藥了吧。” 嶽溶溶像是聽到了最冷的笑話。
“你不會跟何宇辰在一塊兒的,與其讓許如秋傷心,不如和我送作堆,一來可以讓他們死心,二來也拯救萬千美女於危難。” 老化覺得自己說的從未有過的誠懇。
“哎呦,謝了啊。” 嶽溶溶笑了,臉上寫了兩個大字—不信。
“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老化長歎了一聲,突然一用力把嶽溶溶拉到懷裏。
嶽溶溶被突如其來的蠻力硬生生的撞到老化身上,正吃痛抬頭罵人的功夫,不想老化猛的地下頭印下了狼吻。
他的餘光瞥見了許如秋憤怒而扭曲的俏臉。他發現懷中的嶽溶溶並沒有做什麼反抗,就輕輕鬆開了她。
嶽溶溶雙手沉重的垂著,她的雙眼望向許如秋離去的方向。
說罷,她兩臂剪在胸`前道:“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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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勤奮的懶人 ...
第十一章
這天老化起的出奇的早。
他不是一個勤奮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縱情於聲色犬馬的紈絝子弟。
但是今天他像是突然轉了性,既沒有絡繹不絕的美女陪伴,也沒有律師秘書的跟隨。
他的頭發齊整,西服熨貼合身,後領口和襯衫緊緊的貼著,外加一麵春風般的笑意,活脫脫就是一個大好青年。
更奇怪的是,他隻是穿戴得整整齊齊的站在一個寫字樓的下麵,像是一本正經的眾多麵試人一樣。
如果了解他的人,一定會好奇他又有什麼樣的詭計,或者準備闖下什麼樣的滔天大禍。
老化就這樣站在樓下等待了3個小時,在這三個小時中,他居然既不生氣也不焦躁,甚至連動都懶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