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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城帶塵瑾回到新機營,給她安排一間屋子住下。

蝶城邊收拾邊說:“塵瑾,你就安心住在這裏。”

塵瑾眼眸微轉,擺弄起小心思:“蝶城,新機營的監牢沒人看管,你們確定千宿哥不會逃出去嗎?”

蝶城回:“不會的,新機營的監牢四周牆壁內都有鐵板加固,非常牢固的,不要說林千宿,就是武功再高強,沒有太傅大人手裏的鑰匙也逃不出去的。”

塵瑾又問:“太傅大人都會把鑰匙帶在身上嗎?”

“不會吧,一般都放在他的書房裏,”蝶城感覺塵瑾在套她的話,質問道:“你不會在套我的話吧!”

塵瑾滿臉尷尬:“不...不會,我就是隨口一問,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找到證據,還千宿哥清白。”

聽聞太傅和景淵聊天的聲音,蝶城便帶塵瑾去見他們。

蝶城稟報道:“太傅大人,塵瑾可能需要暫時在新機營住上一段時間。”

太傅點點頭,略有思慮後,開口問:“塵瑾,你願意加入我們新機營嗎?”

“我嗎?我真的可以嗎?”塵瑾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手足無措。

太傅語氣堅定:“當然可以。”

“他加入我們?太傅大人,你確定她不是來給我們幫倒忙的?”景淵鄙夷道。

太傅說:“催眠術對破案會有很大的幫助,有時能幫我們找出很重要的線索,我們新機營現在正缺這樣的人,我相信塵瑾可以做好。”

“我願意,我一百個願意,”塵瑾平複下激動的心情,“我一直都希望有一天可以向蝶城一樣,將自己所掌握的東西運用到真正有用的地方,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蝶城,真是太好了,我能和你一起破案了。”

蝶城也為她感到高興。

太傅取出一塊新機營的令牌交給她,塵瑾顫唞著雙手接過令牌,眼中泛起激動的淚花:“謝謝太傅大人,我一定會努力,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

太傅欣慰地點著頭。

太傅大人的決定,景淵也無可奈何,他拿出剛剛得到的那幅畫問:“太傅大人,這幅畫對我們的案件有幫助嗎?”

太傅說:“這幅畫我曾在李大人的書房裏看到過,而且就在他壽宴的前一天,因為壽宴當天我可能要和皇上商討政務,所以便提前一天去給李大人賀壽,當時我還和李大人一起欣賞他收藏的幾幅名畫,其中就有這幅沈周的《落日映漁舟》。而我剛才問古玩店的掌櫃,他說是四天前的巳時左右鑽地鼠賣給他的,而李大人正是當天辰時左右遇害。”

景淵接過話來:“那鑽地鼠可能就是殺人凶手了?”

“現在還不好說,我們可以去找鑽地鼠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京城這麼大,他又居無定所,找到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萬一是個流竄犯,那更是海底撈針。”

塵瑾搶話道:“我知道有人可能知道。”

景淵半信半疑問:“誰?”

塵瑾眉宇一挑,略帶得意之色:“千宿哥呀,你別忘了千宿哥在小偷界可是小有名氣,他認識的人應該會很多吧。”

景淵耷拉著臉,教訓道:“你別一口一個千宿哥的叫了,你現在是朝廷的人,他是小偷,你們是兩個隊伍裏的人,不可能會在一起的。”

塵瑾對他撇撇嘴。

蝶城說:“塵瑾說的有道理,我們去問問林千宿,至少也比茫無目的的四處尋找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