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於百姓的事情,你就是個好人。你本性不惡,這些年在外邊人脈廣泛,而且輕功不錯,對氣味極其敏[gǎn],隻要你能夠放下過去,一心擁護朝廷,將所擅長的發揮出來,必將對我們起到很大的幫助。”
“我支持太傅大人的決定。”塵瑾高舉拳頭回應。
蝶城也應聲:“太傅大人說的對,我們這段時間與千宿相處,其實他內心還是很善良的。可能之前隻是一時糊塗,走錯了方向,才做出很多不該做的事情。我相信隻要給他機會,他一定會正確認識自己,認識法律,能幫助我們解決很多問題。”
“就這麼定了。”太傅堅定一語,遂即拿出新機營的令牌,遞給林千宿。千宿忍著傷痛,重重跪在地上,雙手接過令牌,眼中飽含淚水:“謝謝太傅大人。”這些年除了秦羽落和塵瑾,還從來沒人賞識過他,他的淚水裏包含了太多,曾經的年輕氣盛,闖蕩江湖,隨著年齡的增長,才發現自己的心靈還是個四處漂泊的孩子,它需要一個真正的方向,他需要一個歸宿。
太傅將四人聚攏在一起,說:“以後你們四人要好好配合,盡心查案,替皇上分憂,為百姓謀福,盡到我們做臣民的責任。”
“是。”四人異口同聲道。
景淵雖然嘴上服從,但是心裏還是不滿於太傅的這個決定,其實他一直都不相信林千宿的為人,他心中已經認定他就是個壞人,看來他們四人以後還要經曆許多的磨合與考驗。
塵瑾想想說:“其實我在想,也並不是沒有辦法讓洛湛交代。”
蝶城問:“你是說用催眠術嗎?”
塵瑾點點頭。
景淵疑問道:“我記得你說過,催眠術需要接受催眠的人對你完全信任,並且自願配合,你認為洛湛能主動配合我們嗎?”
塵瑾說:“我不行,但是催眠藥可以呀,我們隻要讓他喝下催眠藥,量他再死不承認,在我麵前,也會老實交代。”
“塵瑾,可以呀,我還小瞧你了。”
塵瑾想想又說:“不過,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讓他喝下催眠藥。”
“那還不容易,直接強行灌下。”
“那可不行,如果你強迫灌下,他勢必會產生很強的抵製情緒,他的內心和腦袋很難平靜下來,催眠藥的作用時間不長,恐怕等到他能夠進行催眠,藥就已經失效了。”
“那怎麼辦,他又不傻,總不會自願喝下去吧。”景淵犯了難。
千宿想想說:“也不是不能讓他自願喝下。”
“有屁快放。”景淵不屑地撇撇嘴。
千宿繼續說:“我們可以假裝監獄裏發生了嚴重的瘟疫,很多犯人和獄卒都感染瘟疫不治而亡,我們以預防瘟疫為名騙他喝下催眠藥,不過需要監獄獄卒和其他犯人的配合。”
塵瑾和千宿笑眼相對,不住點頭:“這是個好辦法。”
太傅也點頭道:“這個辦法好,景淵,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
“是。”景淵不情不願。
——
景淵很快說服城南監獄的獄卒和犯人導演了這出戲,洛湛看著哀嚎遍野,一具具死屍被拖運出去,心中惶惶不安。“放我出去!”最終的心理防線潰塌,洛湛如困獸般嘶吼叫喊,無奈雙手雙腳被束在木架上,完全動彈不得。
此時,一獄卒端著湯藥而來,說:“洛湛,這是預防瘟疫的藥。”
洛湛湊近一聞,不免蹙眉。
獄卒怒斥:“你喝不喝?不喝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