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拋扔進廢墟。

“拿過來。”皇上厲聲正色道。

曹雲喜猶豫不定:“皇上...”

“拿過來!”皇上一聲怒喊,曹雲喜顫顫巍巍地呈遞給皇上,布條上清晰地寫著“迭易朱顏笑,城皇降紫暉”的詩句。

正當時,巡邏侍衛將素盞押來見皇上。

侍衛報:“皇上,我們查到此人在皇宮之中鬼鬼祟祟,並且在她身上發現可疑之物。”侍衛拿出一瓶藥酒,裏麵裝有蠍子,蜈蚣,蟾蜍等毒物。

皇上問素盞:“這是什麼?”

素盞戰戰兢兢地回道:“啟稟皇...皇上,這是藥酒。”

曹雲喜吼道:“藥酒?我看分明就是蠱毒之物!”

素盞驚嚇過度,欲辯無言。

曹雲喜貼在皇上耳邊說:“皇上,她就是華貴人身邊的貼身侍女素盞。”

皇上緊緊握著手裏的布條,腦中回蕩著“迭易朱顏笑,城皇降紫暉”的句詩,這一切都指向了蝶城(蝶香),皇上不得不信,厲聲道:“來人,將華貴人和宮女素盞押入天牢!”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素盞拚命求情,卻已無力回天,她被帶走,蝶香也遂即被押入天牢。

曹雲喜暗中竊喜。

——

乾清宮內,皇上遲遲未上早朝,眾朝臣對昨晚奉先殿大火和華貴人被抓之事議論紛紛。太傅隻是隨耳而聽,並未發表言論,心裏卻一直想著“蝶城”,感覺並非隻是名字巧合。

此時,曹雲喜來傳:“各位大人久等了,皇上今日身體不適,不能上早朝,如果有什麼事情暫且可以把折子交予老奴,老奴代為轉交給皇上,如若沒有其他事,眾大臣請回吧。”

“曹公公且慢,”戶部侍郎高文書站出來,“本官有事啟奏皇上。”

曹雲喜說:“高大人把奏折給雜家就好,雜家會及時呈遞給皇上的。”

“麻煩曹公公向皇上通報,戶部侍郎高文書有重要事情向皇上稟報。”高文書執拗要見皇上。

曹雲喜徑直走下高台,奪過高雲書手裏的奏折:“皇上的健康事關國家安危,既然皇上身體不適,還請高大人不要打擾皇上清修,高大人大可放心,奏折雜家一定會呈交給皇上的。”

“可...”

曹雲喜搶話:“好了,沒什麼事情的話,各位大人可以回了,雜家還要趕去伺候皇上。”

眾大臣一哄而散,依然對昨晚的事情聚訟紛紜。曹雲喜沒走幾步,停下來,提高嗓門:“眾位大人,昨天晚上的事情未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妄加議論為好,以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引來事端。”

眾大臣紛紛閉嘴,各自離開。

出了乾清宮,太傅一直心中思慮,“太傅大人請留步。”沈雲天追上前。

太傅問:“沈大人有何事?”

沈雲天說:“沈某深知太傅大人廣攬群書,學富五車,沈某隻是一介武夫,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大人。”

“沈大人嚴重了,你我相識多年,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沈雲天拿出一張紙條,上邊寫有“石田曲流漁舟晚,斜暉映海落壁灘”的詩句,他遞給太傅。

太傅看看說:“這兩句詩隻是簡單的景物描寫,並未有什麼奇特之處呀?”

“確實,沈某也覺得隻是一般的景物描寫,可是書上卻說詩句簡單但卻包含深遠之意,沈某也是一直摸不著頭腦,所以才請大人幫忙解答其中奧秘。”

太傅好奇地問:“敢問沈大人,這兩句詩出自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