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好,我們走。”便跟隨王大力離開。
蝶城和景淵尾隨二人走出巷子,誰知王大力竟向酒坊走去,“大爺的,你個酒鬼,每次都走錯門!”男子這才拉著他進了賭坊。
蝶城和景淵趁機回到大雜院,男子的屋子門沒上鎖。他們推門而進,裏邊雜亂肮髒,味道令人作嘔。景淵翻看扔在床上的髒衣服,說:“蝶城,你看,褲腿上沾有泥沙和水草。”
蝶城說:“難道高大人是高夫人和此人聯手所殺?”
“目前還不能完全斷定,但是他至少與這件事情有所關聯。”
他們從男子屋裏走出,還沒走到巷口,就碰到男子迎麵而來,邊走邊破口大罵:“大爺的,手氣太背了,兩把就輸光了!”男子見二人迎麵走來,沒等景淵和蝶城張口,便撒腿而跑。二人隻能一路狂追,在市井街頭鬧翻了天,正好景生帶人經過,便派人堵截男子,才將他抓獲。
男子嚇得跪地求饒:“大...大人饒命,我也就欠了些賭債,不用這樣勞師動眾吧。”
“欠賭債?”景淵和蝶城一口同聲,蝶城一聲歎息:“又是一個賭鬼!”
男子疑問:“你們不是來討債的嗎?”
景淵隨意地聳聳肩。
男子立刻起身,吼道:“那你們幹嘛追我?”
景淵說:“那你跑什麼?欠誰錢你自己不知道嗎?”
“欠的人太多,記不得了。”男子摸頭傻笑。
景淵揪起男子衣口本想帶他回新機營,男子拚命掙紮:“大人,我不偷不搶又沒犯法,你們抓我做什麼?”
景淵說:“有話問你,你最好老實跟我們走!”
——
回到新機營,審問開始。
“姓名?”
“夏江。”
“籍貫?”
“河南彰德人。”
“你和高夫人什麼關係?”
夏江嬉皮笑臉:“沒...沒什麼關係呀。”見景淵擦亮拳頭,他害怕地抱起頭:“好,我...我說,高夫人是我姑母。”
景淵繼續問:“姑母?今天在高府後門,你們兩人在幹什麼?”
“我在向我姑母要錢。”
“要錢?”
“對,之前她一直跟我裝窮,每次給我仨瓜倆棗將我打發走,我聽說高府發現一個小金庫,藏了那麼錢,我當然要去要錢了,有了錢好去賭坊撈回本呀。”
“你這個年紀了還好意§
“是賊。”
“好,是賊,一個向往逍遙快活日子的賊,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總是無償幫助你,我也需要吃飯。千宿哥,我的親哥,你知道沒有你之後,我斷了多少財路嗎?”
“你這樣說的話,我可要和你好好算計算計了,先不說我和你一樣在做‘賊’的時候,多少次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就說現在要不是我,你能明目張膽的來茶樓喝茶嗎?黑道白道有多少人想抓你,你不知道嗎?好呀,既然這樣,我就走了,以後你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林千宿假裝開門要走,吉事果急忙上前拉住他,又是一聲歎息:“好啦,好啦,你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