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裏沒有修道院,隻有一座教堂,到鎮中心的廣場就能見到,不過主教和教士們很少呆在那裏過夜,找他們得到男爵的城堡才行。”夥計的手指在前麵比了比,一臉的不耐煩,他以為這些十字軍也和貴族一路貨色。
教會在人們的心目中已經變成放縱的場所,清修的教士也變成了殘酷的代名詞。
一聽到“男爵的城堡”阿曼奇的臂甲就噌噌噌的抖個不停,阿爾豐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們得先去祈禱,然後再拜會一下尊敬的男爵大人,希望他是一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
十二個人牽著馬匹來到冷冷清清的教堂,幾個教士在空無一人的禮廳上肆無忌憚的談論著,不外於昨晚上的那個小妞大腿如何白之類的話題,聽得阿爾豐斯直皺眉,要是沒有威嚴的十字架和莊重的聖像還真以為誤入了鬆散放縱的死神教會。
“騎士大人,需要祈禱嗎?”教士們看到他走到中廳十字架前才離開位置走過來,其中一個還打開了一個布袋,伸到阿爾豐斯麵前。
“我隻想祈禱,這是什麼意思?”阿爾豐斯疑惑的看著布袋。
“我們實在太窮了,連維護教堂的費用都募集不到,所以主教決定征收祈禱稅。每個在神像麵前誠心祈禱的信徒都必須無私的進行資助,你們那虔誠的心靈一定會得到主的承認。”手持布袋的教士麵上露出和藹的笑容,這種事情做起來好像是再自然不過。
祈禱還要交錢,這些人簡直比強盜還要強盜,阿爾豐斯真是服了。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將手放入布袋。
教士們都樂了起來,這家夥一定是個不知世故的雛兒。
“喔,尊敬的騎士大人,您的高貴和大方一定……”手持布袋的教士將手伸入袋裏,他的麵色馬上變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可不是臭要飯的。”他的手慢慢伸了出來,指尖上捏著一枚銅角。
“這就是我身上的全部財產,我已經為教會獻出最真摯的奉獻。因為你們的狗屁教會最多也就值一個銅角。”阿爾豐斯的話惹得十個士兵哈哈大笑,教士們則全部麵色發青。
“把錢交出來!”士兵們分開外袍,將藏在裏麵的武器擎在手上,十六把十字弓對準廳內的五個教士,有人雙手各持一把。這次行動每人兩重一輕各配備了三把十字弓。
“你們不是騎士!”兩三個教士驚呼起來,騎士和十字軍是不能使用十字弓的。
“騎士?誰告訴你們的?大爺們難道就不能穿鎧甲騎馬了?”士兵們笑得更樂了。
十五枝弩矢激射而出,在三個想施法反抗的教士身上鑽出了十五個血洞。剩下的兩人剛退後一步,驀然回首,那個騎士首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身後來了,“好好睡上一會吧。”這是他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阿爾豐斯帶七個士兵順著牆壁爬上廳頂,朝下麵豎起拇指,表示已經各就各位。下麵一個士兵也豎起拇指,表示這裏也準備好了。阿曼奇呆呆的站在旁邊,製作東西他是一流好手,殺人搶劫可不是他的強項。
十字弓的弓把重重的往教士肩膀砸落,肩關節頓時脫臼。兩人痛醒了,不由自主的高聲呼喊起來。兩個士兵各抽出一枝弩矢,往他們腿上插落,手掌轉動,將腿肌慢慢扭成一團,讓他們連昏過去的時間都沒有。
“再大聲點,**難道不會嗎?不叫破喉嚨就將你的腦漿打出來。”剩下的一個站著的士兵將手裏的重十字弓往前一頂,矢頭深入一個教士的頭皮。
為了暫時保命,教士叫得更加賣力。這種淒聲厲嚎不僅嚇跑了教堂外麵的路人,十幾個分散在各處的教士也聞聲蜂擁而至,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會來這種地方搗亂。三個士兵將十字弓藏在背後,慌亂之間這些人也沒有發現。
“你們幹什麼?”這些人紛紛朝那三個士兵喝問。
“幹這個!”頭頂上傳來阿爾豐斯的聲音。
五六十枝勁矢從上麵射下,直貫入這些人的大腦,一兩個僥幸沒有受傷的還沒來得及爬出教堂,已經被那三個士兵幹掉。
任憑那兩個教士叫得再大聲,再也沒人進來了。
阿爾豐斯從士兵身上抽出一把短劍,拋給阿曼奇,看著地上的兩個可憐蟲,“幹掉他們。”
兩個教士聽到這句話,清楚自己再沒有逃脫的可能,哭叫著爬起來,朝門口一瘸一拐的跑去,兩個士兵一揮手,左臂的短矢飛出,盯在他們的腿彎上,兩個身體滾倒在地上,矢頭從膝蓋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