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過來。
“艸,這麼小心眼!”
霍晟把簡溫扛在肩上就跑,前腳剛跑出門外,後腳浪花就緊追到門口,不甘心地往外探頭探腦,遺留下幾灘水灘。
霍晟放下簡溫,無奈地看著他,雖然一句責備的話都沒說,簡溫還是感到一陣心虛,主動在嘴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我不說話了,真的不說了。”
“不怪你,是這水神太小氣。”霍晟求生欲極強,二話不說就站在自己男朋友這邊。
水浪再次變大,不斷拍打著牆壁,仿佛要衝破束縛,來把這兩個嘴賤的暴揍一頓。
兩人索性站在門口淡定地聊天。
對簡溫嘴賤造成的突發狀況,霍晟絲毫沒有著急,已經習慣了簡溫的騷操作帶來的不可_
同樣保持沉默是金態度的徐斯也看向另一個黑暗角落,出聲喝道:“什麼人!”
兩人目標明確,明顯已經確定兩個方向都有人躲藏在那裏。
霍晟看的方向,一個人影走了出來,是一位身材削瘦的中年女子,正是之前偽裝成被控製的傀儡,報複傀儡師女友的顧白。
看著顧白依然盯著中年女人的假麵貌,簡溫嘴角一抽,這年頭男人都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喜歡女裝,連來報仇都是扮女人。
顧白卻是很淡定,表情冷漠地走出來,對其他玩家或懷疑或忌憚的眼神絲毫不在意,走出來後依然找了個角落,一個人孤僻地站在那裏,渾身散發著對外人的抗拒之意。
徐斯看的那個方向卻依然絲毫沒有動靜,夏洛西這個不耐煩的熊孩子再次掏出一個油桶和一隻打火機:“不出來算了,燒了燒了!”
熊孩子做事絲毫不考慮會不會得罪人,說做就做,提著油桶就朝牆角潑了過去。
“住手!”暗中躲藏的人連忙走出來,但夏洛西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隻是嚇嚇人,他已經揭開油桶蓋子,直接潑了過去。
蔣輝剛走出來,就被油桶正麵潑了滿頭滿臉。
看到兩個從暗處走出來的人,簡溫在心底嗬了一聲。
真是巧了,兩個都是見過麵的熟人,一個是傀儡師那位複仇的男友顧白,一位是跟蹤他們被禍水東引的幹瘦男人,蔣輝。
“艸,小兔崽子你找死啊!”
蔣輝擼起袖子就要打人,夏芬冷笑一聲,二話不說彎弓搭箭,十根火箭齊齊對準蔣輝:“敢動我兒子試試。”
蔣輝被這女人一言不合就動手威脅人的架勢嚇到了,氣勢一窒,竟然不知如何找台階下場。
夏洛西不屑地譏笑一聲,大搖大擺從他身邊回到母親身邊,走路的過程中還故意把已經潑空的油桶踹到蔣輝腳下,撞到蔣輝的腿上。
蔣輝氣的臉色一青,手裏已經出現了一柄古怪的彎鉤,夏洛西突然轉身站定,手裏拿出打火機,一下子打燃,朝著蔣輝做一個投擲的動作,蔣輝嚇得一個閃躲,夏洛西又收回打火機哈哈大笑起來。
旁觀了全過程的簡溫暗暗搖頭,這熊孩子氣人的本事可比自己大多了,自己從來把握著尺度的,調♪戲歸調♪戲,不會拿人生命開玩笑(蠟像人:喵喵喵?你說的這人是誰?簡溫:不會拿“人”生命開玩笑,你們是人嗎?)。
簡溫看到蔣輝被氣的臉色發紫,忍不住想到之前蔣輝在迷宮裏到處撒尿留記號的作風,他都要以為蔣輝被氣的要拉下拉鏈對著夏洛西尿一把了。
然而,蔣輝還是有節操的,到底沒有當著這麼多人、還有一位女士的麵做這種事。
成年人的蔣輝有節操,半成年的夏洛西卻正處在叛逆中二期,破壞性比簡溫想象的更甚。
看到蔣輝懦弱的沒有反抗,夏洛西嘲笑道:“瞧你這猥瑣的樣子,像一隻剛從下水道鑽出來的老鼠,難怪隻能躲在角落裏偷窺。哦不,不是下水道,你這一身的尿騷味,該不會是剛從馬桶裏鑽來的吧?”
簡溫:潑油 踢桶 嘲諷,三連擊達成,恭喜你提取死亡編號!
夏洛西囂張的走回母親身邊時,蔣輝已經在爆發的邊緣,所有人都看出他壓抑到極致的憤怒,夏芬亦然。
夏芬不蠢,相反,能帶著一個到處惹事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