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沐琛盡收眼底,拿起簡曆又是進入電梯回到頂層的辦公室,卻在進入電梯的那一刻,又是想到了那天跟他的小兔子。
北羽清乖乖的聽席沐琛的話,換了一身衣服,去完成他指定的工作人任務。
而席沐琛現在,真的是每一刻都感覺大腦被她狠狠的占據了。
又是因為擔心她,席沐琛回到樓層放下簡曆,又是開著他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來到醫院。
帶著她的早餐來到他的病房,但剛進入的時候又是聽到了昨晚那般呼吸急促的聲音,好似很痛苦。
難道昨晚沒有恢複過一點,沒有退燒?
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中的為她打包好的早餐,再是自己去打濕了一條毛巾,給她緩緩的擦掉冷汗,眉宇間表明的是滿滿的疼惜。
昨晚旁邊莫名的少了一個無賴,本來他在的那一刻,陸言還睡的很安穩,很熟,但感覺到他不在的時候,心口就是莫名的覺得很悶,再是燒越來越重,整個晚上都是處於水深火熱一般,身體又冷又熱。
但現在那種安全感,又是莫名的回來了,呼吸又是緩緩的變的順暢,最終陸言睜開了雙眼,但又是迷離的使她看不清眼前,又是看錯眼了。
“淵……”
嘴裏小聲的囔囔了一個字,瞬間,席沐琛額頭的青筋爆的若隱若現,小兔子這是皮癢癢了?
“乖……你看清楚我是誰!”席沐琛扶著她的秀發,輕聲的問道,低下頭那薄唇便已經是附在了她的耳邊,呼著一口又一口的涼氣。
猛然間,陸言便是縮了縮脖子,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撫摸到了他的脖子,疑惑的“咦”了一聲,“淵……你的脖子怎麼變的這麼涼了。”
她的口裏仍是囔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席沐琛那雙眉瞬間蹙緊,“你再喊一下其他男人的名字……試試……”
或許他的這句話真的有那麼一絲威脅性,讓陸言聽了一陣莫名的熟悉感。
“你……你……你是沐琛?”最終睜開了那雙疲勞的雙眼,但卻仍隻能是看的模模糊糊。
“你知道在我麵前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將會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嗎?”席沐琛摸著她的秀發一點點的問道,雙眼裏充滿了寵溺之色。
陸言懵了懵,艱難的抬起手揉了揉雙眼,也總算是看清楚了是誰,隨後出了自己的殺手鐧,裝傻,“唔……不知道呢……”
“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他那邪肆的話音落下便是封上了陸言的小嘴。
一時間陸言沒有反應過來,艱難的拍了拍他的背,“唔……我還發燒呢……”
她的話又是使席沐琛停了下來,隨之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但又是很溫和,“發燒,那我也要你的唇。”
冰涼的薄唇在觸碰到陸言那燙燙的小嘴時,冰與火之間是那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他又是不斷的攝取,病的很重的陸言基本是無力反抗,而是讓他去攝取,帶著那一股青澀,還有他的那個多次積累經驗,把陸言的唇又是吻的,發白,像是被吸幹了血一般。
待他的唇離開的時候,剩下的便是陸言那沉重而細膩的呼吸聲了,兩眼疲勞的緊閉著,睜不開。
“先吃點早點,再睡一覺,餓著肚子睡,肯定不舒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