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隻不過是背疼,腰可是好好的!”席沐琛輕輕搖了搖頭表示無所謂,麵容上有著淡淡的笑意。
陸言無奈的撅著小嘴,雙眼翻上,露出一個白花花的白眼,霍然小聲的開口,“沒事,你繼續吧!”
雖然表麵上一個無所謂的模樣,但心裏卻是緊張的要死,又是怕的要死,萬一……萬一直接暈厥過去,那就死翹翹了,可能無力沒力的幾個月。
“你不用勉強!”席沐琛撫著她那淩亂的頭發,輕笑著,像是嘲諷性,嘲諷自己一般,嘴角那變的冷淡至極。
陸言也算是意識了到了他那絲絲的憂鬱,咬了咬唇,再是輕輕的閉上雙眼,“隻是夫妻之間的一些事,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做什麼不良的事一般。”
話語很輕,席沐琛都聽在耳裏,“嗬”的便是冷笑了一聲,小兔子,是不是我變了,變的越來越看不透你了,為什麼會被席彥銘帶走都不肯告訴我嗎?為什麼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藥,你也不肯告訴我嗎?穿這樣的裙子是想幹什麼呢你。
跟揚秘書出去玩,別人揚秘書倒是回家了,而你呢,卻成了席彥銘威脅我的人質,雖然才幾個小時,但發生的事,像是不管怎麼想都想不透的。
然後沉思了好半刻,卻發現每次自己的雙眼都不會怎麼去注意她的手,而突然看到她的手時,席沐琛除了生氣還是生氣。
那是一個帶著深深的凹陷下去的印痕,皮破的血肉模糊,隱隱約約的卻可以看見白花花的骨頭裸露在空氣之中。
此時此刻,便是一層層的黑色烏雲籠罩了起來,腦裏是有著想要替陸言出氣的衝動。
兩人保持著尷尬的姿勢好許久,席沐琛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因為此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陸言的手上,這是該說她傻,還是該說自己瞎,連這麼明顯的傷口都沒注意到。
陸言緊緊的閉著雙眼,那股疼痛許久都沒有來臨,再是感覺到僵硬的氣氛,陸言懵了一下忽的便是睜開了雙眼。
下一秒映入她眼前的便是席沐琛那陰鷙的雙眸,感覺他整張臉都是黑的,帶著暴怒的火氣,然而突然便是緊緊的按住了陸言的雙肩。
陰鷙的雙眼盯著她,隨後冷冷的開口,“我問你,你的手怎麼了,你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你說,到底是誰弄的。”
他的話中帶著深深的責備,話語一時間變的冷的透底,幾乎像是空氣都要凝結下來一般,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透心涼。
突然被席沐琛的這個舉動,陸言嚇的就是猛的打寒顫,一股股的雞皮疙瘩紛紛竄了起來 ,不過席沐琛不說卻也是忘了這個傷口,而這還不都是那個溫楚淺造的孽,然而突然便是對著席沐琛沒有底氣的怒吼著,“你神經病啊,真是的嚇死人了。”
“跟我說實話!”突然間席沐琛便是捏起了陸言的下顎,但卻是控製好力度不捏痛她。
被席沐琛突如其來的一捏,在是冷冷的語氣,瞬間便是覺得自己特別心虛,隨後便是艱難的囔囔著,“我……隻是自己弄成這樣的啦!你失什麼瘋,真是的,亂發癲。”
“看來縱容會使你過度放肆!”他那陰狠而又陰鷙的話落下,連一點熱身的前戲都絲毫沒有,隱約間便再次的感覺到了那難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