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光都消極在房間裏,除了下去吃飯便就沒有出過房間,更何況出這別墅門了,也是從這幾天積累而來的經驗,卻是莫名的覺得,在這裏整天窩著做自己的事,總比出去好玩多了。
不過那溫楚淺小白蓮沒有來打擾過,也真的是爽,還有那老巫婆竟也是奇跡的不來這別墅了。
溫楚淺恐怕是被打的出了後遺症,不敢來了,不過下次在這門上拉伸便是最好的選擇了,萬一又是有人不敲門便直接打開門要進去的話,那麼這一腳便是可以讓那人好受的了。
更奇跡的還是,席沐琛竟然沒有回過別墅一次,每一個晚上都死死的抓著被子咬著牙,等著席沐琛的歸來,結果卻是睜著眼到天亮都沒有發覺,沒有發現,席沐琛有進來過房間。
更沒有感覺到他那王者般的氣息了,再是超高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都絲毫沒有感受到了,最普遍的煙草味都感覺不到。
隻是不知道他的腰還好不好,“啊啊啊……”煩躁的亂叫了幾聲,便是抓了抓那淩亂的頭發,甩了甩頭又是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去想到他,不要去想到那個男人,那個惡魔。
可莫名其妙的腦中卻被他那無賴的模樣寵溺的模樣占據著,可明明就是討厭他,討厭他那虛偽的模樣,但對於他的不守信再是非常的不開心,他的沒有出現,很不開心。
然而雙眼突然落在了那隻老人機裏麵的日曆上,再抬頭看了看鍾,8點30分,日曆上顯示的星期六,是艾淵的婚禮了吧。
突然房門響起了鈴聲,陸言踉踉蹌蹌的便是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看到的便是王媽拿著一張請帖,“少夫人,這是艾家送來的喜帖,說是叫你今晚一定要帶著少爺去參加他的婚禮晚宴。”
聽著王媽的話,陸言皺起了眉頭,伸出手便是接過她上的請帖,“謝謝王媽!”
“不用謝!”
待王媽話落,陸言像她淡淡的點了點頭便又是關上了房門,手上緊緊的抓著那張請帖有些疑惑不解,又是有些傷感,感覺自己還沒有完全忘掉他,但是席沐琛在的時候,便感覺腦中是空虛的,裝下的隻是席沐琛那張邪肆的臉而不會兩人之前的甜言蜜語。
不過他也算是守信更是沒忘掉那天說的,真的把請帖送來了,或許這段婚姻算是對她來說一個完好的放下吧。
不過答應好的要帶老公去,這得先跟席沐琛商量一下,萬一他不去,那麼答應艾淵的事便尷尬了,沒有做到守信。
再次的拿起桌子上的老人機,前幾天他沒有打電話過來,那麼陸言也沒有打電話過去,隔了幾天,拿起手機,重新撥下他的號碼總覺得怪怪的,一種說不上的非常怪的感覺。
嘟嘟嘟,三次下來,對方終於接聽了,但傳來的卻不是往常那經常聽到的腹黑聲,而是一陣妖嬈的女聲。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你有什麼事麼?如果是來找總裁的話,總裁現在正睡的香呢,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所以你有什麼話便跟我說吧!”北羽清用著職業性的問候溫和的說道。
當聽到是北羽清的聲音時,陸言那本來就皺著的眉頭現在皺的更緊,丫的!她這是撞到了什麼尷尬的場麵,難道席沐琛這幾天都是跟她睡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