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始終,流產的原因是什麼,這難道不是席沐琛的破壞嗎?
如果不是因為他,那麼陸言會有流產,很懷孕的這個流程嗎?
然而這又是多麼的可笑……
明明跟她說話的語氣是這麼的狠,可一旦說道北羽清的名字是又暖了下來。
而他既然還是叫北羽清為“羽清”
“沐琛……你……你怎麼可以說我肮髒!”陸言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看都不敢看他,真的是,他太高貴了。
她失聲痛哭著,眼淚從臉頰上流向了地毯。
“別再這樣直呼我的名字。”席沐琛說著,他已經向陸言退後了幾步,直到掠過她的身軀走到北羽清的身旁,坐了下來。
他們兩人同時間用著鄙夷而冷漠的眼神看著陸言,就像是在看一個可以任人玩弄的玩具。
陸言她總算是睜開了雙眼,她看著他,再看看她,一股酸意立即湧進了心房。
她現在真正的意識到了挽回的艱難,這不僅會讓自己承受更大的恥辱,同時還會讓自己變的沒有任何的尊嚴。
這份沒有任何理由跟借口的愛,變的多麼沒有尊嚴。
她注定是會沉陷在裏麵,想逃都逃不出,每天都隻能跟恥辱打交道。
陸言將自己的頭撇向了一邊,她不想再這樣看著兩人,他們的親蜜,無一是對陸言最大的打擊。
可是!
席沐琛不讓她直呼他的名字,那麼她該叫他什麼,叫席總嗎?
還是總裁!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該叫你什麼了,就叫你“喂”吧,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所以,叫喂的話,更好記住一點。”
她說完了之後,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嘴,她不敢在沒有人包容的情況下,失聲痛哭出來。
因為這樣的話,她不僅會令在場的人討厭,她的淚水跟哭聲會讓他們感覺到她的脆弱。
“陸言……”北羽清的尾音伴隨著一聲嘲諷,“你是什麼身份,席總難道是你想隨便叫就能隨便叫的嗎?”
北羽清冷笑,慶幸的心裏仍是讓她控製不住的有所動作。
她從沙發上離開,直到走到陸言的身邊,繼續說道:“你這個肮髒的女人,你覺得你這個模樣席沐琛還會愛上你嗎?以前他對你有意思,這還不是因為你幹淨,可現在,他失憶了,他什麼都記得,偏偏就不記得你這個女人,你在他心裏是再陌生不過了。”
“而你,若是想要用盡一切方法去挽回席沐琛的話,我告訴你,這到頭來,你也隻是白費一場,他這種冷漠的人是不會對你產生同情的。”
北羽清咬牙切齒的說著,一字一句都是從她口中狠狠的咬出來的。
然而,她的聲音不大不小,聽到的也剛好是兩人,席沐琛它就坐在沙發那,像是觀賞一篇電影一般,兩個女人之間的鬥爭,這該是多麼的有趣。
“北羽清我告訴你,即使席沐琛已經失憶了,他不再記住我這個人,那麼他也絕對不會愛上你的,你就別跟溫楚淺一樣,癡迷她了。”
陸言的氣勢漸漸的上升,她那一雙好看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北羽清,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堅毅,再是狠。
“然而,你們愛他,喜歡他,這隻不過是因為他的身世還有容貌,若是等那一天,他變的連乞丐都不如的時候,那麼你們還會深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