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陌他沉默了,似乎意識到了陸言這個脆弱的身體,他開始催促起了醫生來。
他現在是怕這個女人堅持不下去了。
“小涼,現在立馬叫最近的醫院裏的醫生過來,家庭醫生,全部都給我叫來。”
藍陌不再去觸碰陸言這脆弱的身體,他打開了傘,再是在陸言的臉上蒙上一塊冷色的手帕,為她遮擋刺眼的陽光。
隨著著急的步伐,他瘋狂的跑到了一樓,四處的喊著女傭的名字,不僅是她,甚至是在場的所有女傭,他通通的叫去了。
現在他開始後悔自己今天對她做的一切了。
因為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那麼就迫使不到席沐琛動手了,他在等……等著席沐琛因為陸言所動手。
車禍的那一天,真的是不夠……不夠!
“該死!”
遲遲都沒有得到女傭的回複,還有見到醫生的到來,他氣急了,拳頭又一次的狠狠砸到了牆上。
牆,裂開了一個縫,同時藍陌的手更是源源不斷的在流著鮮血。
可這點血,他絲毫不去在意了。
孤涼涼的天台上,陸言感覺到了與生俱來真正的一次寒冷,風……好大……好大。明明是很冷,可是她又感覺到了無邊的冷。
額頭上的溫度,忽的就像冰塊遇到了一百一十度的開水,這一刻,陸言她終於是緩了下來,因為,她在這個寒冷的地方呆這麼久了,現在總算是感覺到了那一絲溫度。
是他嗎?席沐琛……陸言模模糊糊的從口中冒出了席沐琛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含糊不清的重複著。
此刻,醫生已經到達了天台,他那溫厚的手心蓋在了陸言的額頭上,溫度,既然是高的讓他不敢相信。
因為,能這麼挺下去的人,真的不多,何況她還是個女人,一個十分悲慘的女人。
醫生們一個又一個的給陸言進行救治著,骨折的腿,通通都救治了過來,更是打上了石膏。
等救治結束時,他們開始為這脆弱的軀體打起了葡萄糖。
這個女人,她已經餓了五天。
可,在吃過毒品的情況下,她從感覺上,自己是飽腹的。
所以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她感覺不到任何的饑餓。
冷漠的不像話的辦公室裏,是席沐琛跟池煜冕之間的對話,他們仍在調查著真正的陸言的消息。
可這時間下來,他們既然也是一無所獲,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可以把這件事情做的這麼完美,既然讓人搜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一三五的監控是已經被摧毀的了,從這一個方麵來看,他們確實可以肯定,這個陸言身上,決定出了什麼問題。
可即使這樣,他們仍調查不出來任何一點的東西……是席沐琛沒有去用力嗎?還是他根本就不想去理會。
“沐琛……要不,我叫我的女人過來,然後你叫你那個假老婆過來,先讓她們進行對話,看看那個假嫂子會露出什麼樣的破綻。”池煜冕若有所思的說道。
而席沐琛也很幹脆的答應了,他點了點頭,“順便告訴你的女人,讓她要試著將手放到那個女人的臉上,為的是觀察一下那個女人是整容的,還是戴上了一張麵具。”
“唉……沐琛啊,我發現你辦事真的不敵以前好了,是不是得了相思病?然後就思著思著思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