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能告訴你,你的話是多麼的可笑嗎?你之所以綁架我,目的就是想利用我實現當年的那個劇情?藍陌,你要是真這麼想的話,我隻能說,你愚蠢,又可笑。”
快死了……是不是,可是就算快死了,那麼陸言也要用最後那麼幾口氣告訴他,他的做法極其的愚蠢。
“如果……你跟他之間是有什麼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的話,你現在將那些仇,那些憤都發泄到我的身上,我能理解。”
陸言一口又一口的深呼吸著,而用力深呼吸這個動作,對她來說,確實有些艱難。
可是緊張的背後,這樣做的話,或許會使她可以更大膽的說出來。
藍陌都不攔她了,那麼就說到底吧:“你這樣做……我不僅理解,我甚至替你感到羞愧知道嗎?你這樣利用別人,來宣泄你的憤怒,這樣是多麼的懦弱,你知道嗎?你有本事的話,你將席沐琛抓來,然後蹂躪他啊!這樣不是更能報你的血海深仇嗎?”
“原來,你這個女人,說到這些東西,那麼就不難受了?你不是沒有力氣的說話了嗎?怎麼現在激動起來了可以說這麼多?”
藍陌爬上了床,他的兩隻手就撐在陸言頭部的左右兩邊。
也許這才是他真正感興趣的地方,“相信,他就快來了。”
話剛出,這個時候女傭就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說道:“主人,席……席先生過來了,是他自己一個人,他說……他說想要跟你談談。”
“哦?是這樣的嗎?那麼叫他過來便是,不過你就問他一句,我在辦事,他要不要進來一賞。”
話落,藍陌將大床上的燈開到了最亮,隨之再將蚊帳放了下來。
在蚊帳放下來之後,從蚊帳外看到的,那麼也隻有兩個身影,並不能清楚的看到人的模樣。
而這,就是藍陌想要的結果。
就在,女傭聽了之後,她氣都還沒緩幾口,立即恭敬的跑下了樓。
女傭跑到了席沐琛的麵前,敬畏而緊張的說道:“先……先生,我……我們主人,在……在辦事,他……他問你……你要不要來觀賞一下。”
“嗬……”席沐琛的鼻尖發出了一聲冷哼,深藍色的西裝在這一刻顯的異常的孤冷,“他……在辦什麼事?”
“主人他……他最近剛看上了一位姑娘,現在……現在在準備給他生……生猴子。”
這一刻,席沐琛的表情因為這句話,嘴角微微往上扯了扯,露出了個邪肆的笑容。
這個藍陌到底想幹什麼……他倒是想好好見識一下。
席沐琛邁開了他的雙腿,朝二樓的方向走了上去,然而就在他剛走到藍陌的房間時,他聽到的立即是一陣沙啞的尖叫聲,微微還伴隨了一點嬌嗔。
剛走去一看,他看到了兩個身影在規則的運動著,他看到了一個在腦子裏出現過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但……那個是長發的,這個卻是短發的。
不過……短發……短發……
那個愚蠢的女人不就是剪了短發嗎?
就在一刻,席沐琛他的思緒變的異常混亂,他邁著那黃金比例的雙腿上前了。
就在此時……
一句摻雜著粗喘的男聲響起,“你來這裏幹什麼?是想著要把我抓回去叫給警察嗎?還是特意來觀賞我跟別的女人做該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