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暮暮走路四處的搖晃著,麵容上的笑意淒涼而傷感。
怎麼辦,她就是不開心,她就是傷感,他就是不喜歡,不愛池煜冕。
所以,池煜冕,池煜冕,這也不要去逼她了吧。
“哈哈哈……我要喝,我要喝,我要繼續喝……今天今天餐廳不開張。”池暮暮煩惱而瘋癲的踢了一下那無辜倒在地上的椅子,口中在不斷的胡言亂語著。
這也真的是,也就這麼瘋下去吧。
瘋一天,痛一天,哭一天,那麼就什麼都好了。
不就是這一個莫名其妙的話跟一個吻而已,這根本也沒有必要去讓自己痛苦,對吧?
池暮暮她囔囔著,雙腳下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餐廳門前,她隔著那塊透明的玻璃門模糊的看著外麵。
恍惚間,她看到的是一個人在敲打著她的門,微微看去,那薄唇在那裏動著,也不知道他說什麼。
而池暮暮她也來不及要去看清楚那人的容顏,隻是在一邊搖了搖頭,她閉著眼睛朝那個人擺了擺手,小嘴一邊在喝著刺喉的啤酒,一邊無聲的說著:“你走吧……我……我今天不經營。”
話落,池暮暮她又以著搖晃的身軀走到了餐桌邊,拉出了一張椅子繼續坐了下來。
她一邊昂著頭瘋狂的喝著昨晚未喝完的啤酒,一邊以著模糊的目光看著門對前。
池暮暮她看著那個男人,到現在都還在敲打著玻璃門,他沒有說話,隻是在一直敲著。
聲音很吵,很刺耳,一點點的嘈雜聲也真的是足以影響到池暮暮的心情,傷感在這一刻轉變成了煩躁。
暴怒的脾氣使池暮暮在喝完酒後,手中握緊的那一個酒瓶立即就朝門上砸了過去。
刺耳的玻璃聲啪嗒啪嗒的響起。
“該死的男人……你要不要這麼煩。”池暮暮迷迷糊糊的朝門那頭怒吼著。
她深深的皺著眉頭,模糊的雙眼到現在都還沒有看清楚門那頭的男人。
池暮暮隻知道那個男人的身軀十分的高大。
可這對於她來說,高大不高大又關她什麼事呢,反正在她這雙看著視線模糊的雙眼之中,她是不認識那個人的。
許久許久,池暮暮手中的啤酒瓶一次又一次的變空,明明是很醉對吧,可為什麼卻倒不下去。
明明隻要喝倒了,然後像個無事慵懶而頹廢的人一樣睡一覺,這樣不就是好了嗎?
可明明是想倒,卻也不知道是什麼在支撐著她的身體。
男人此刻仍是在門口上站著,他還在持續的敲下著那塊玻璃門。
酒模糊著池暮暮的大腦,模糊著她的視線,模糊著她的知覺。
她看一個人不僅是出於模糊的,還是一個會產生幻覺的。
“該死的……你是不是一直要敲下去!”
心中的怒火終於控製不住的發泄而出,有力無力的池暮暮扛起了一張椅子直接就朝門那邊砸過去。
所有的怒火通通都聚集在了那張椅子之上。
她的眉頭皺的深深的,“真的……我都說了,今天不經營了,你幹嘛還要執著的敲打我的門?”
也不知道隔著這塊門,她所說的話,那個男人到底聽沒有聽見。
但是為了發泄,她就是要吼,將自己一切不好的情緒,通通都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