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被外力活生生的撕裂了一般,無聲的流著血。

隱形的懲罰

下午,蕭愛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聽見後麵急促的皮鞋跟撞擊地麵的聲音。

“蕭小姐!”一個年輕的女職員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這裏有幾份急需總裁簽字的文件,請你拿給總裁簽一下。”

“好的!”蕭愛接過女職員手中的文件。

“蕭小姐,麻煩你快一點,急等著要的。”

“哦,我知道了。”蕭愛拿著文件快速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等一下,蕭小姐!”女職員叫住了她,“總裁還沒有來呢!”如果總裁來了,她自己直接拿去給總裁簽字就完了,也不用再繞這麼一圈。

“啊?那這樣吧,一會兒總裁來了,我會拿去給總裁簽字的。”

“總裁很少來公司的,有時候一個月也來不了幾次。”

“那該怎麼辦?”蕭愛第一天上班,就遇到特殊狀況。

“你是總裁的助理,當然是你自己想辦法了。”女職員著急地說,“不好意思,我還有事,一會兒文件給總裁簽完了字,請直接送到對外售樓處!”

不等蕭愛答應,女職員匆忙走了。

無奈之下,蕭愛想到上午南宮宇給她的手機號。

電話裏,南宮宇讓她將文件送過去。

想到上午被南宮宇壓在身下的那一幕,蕭愛真不想去,可是手裏的文件又急等著他簽字,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到了樓下準備攔出租車,碰巧遇見了開車來上班的唐少哲。

知道蕭愛去送文件,唐少哲主動開車送她去。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車子在別墅外緩緩的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蕭愛一頭衝了出去,不忘扭頭對身後的唐少哲表示感謝。

南宮宇站在房間的窗口看到唐少哲送蕭愛來時,心裏有些不爽。看唐少哲的樣子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是在等她嗎?他們不是分手了嗎?怎麼,她才剛進公司,兩人就又要重修舊好了?

他讓人費那麼大的勁把她引進公司可不是想看她和別人談情說愛、眉來眼去的。

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發生的事他可還沒有忘呢!

將他打傷,至少也該為此付出些代價吧!

南宮宇看著窗外的唐少哲,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嘴角漸漸扯出一抹富有魅力的壞笑。

這時候,蕭愛已經跑到門外,敲了門征得同意之後,才拿著文件走進了房間。

南宮宇穿著白襯衫和大短褲,站在窗口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

剛剛還擔心他和上午一樣隻穿丁字褲呢。

“總裁,這些是要您簽字的文件!”蕭愛將手中的文件送到南宮宇的麵前。

南宮宇接過文件翻看著,“茶幾上的筆遞給我!”

蕭愛看了眼房間裏的茶幾,拿筆時,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張相片,那看上去應該是他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的合影。可是又不太像,照片上的男人顯得有些冰冷,深刻的輪廓裏流露出一絲無法言喻的深沉,光是這麼看著,都讓人感覺到拒人與千裏之外的壓迫感。

和現在的他完全不像。

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很漂亮,笑的很燦爛。

蕭愛將筆拿給南宮宇,偷偷注意了一下南宮宇的臉,一張帥到能讓人眼前一亮的麵孔,一雙修長的桃花眼,桀驁不馴的眼神,帶著點點戲謔地笑意,除了長的像以外,怎麼看都和照片上的冰塊男聯係不到一起。

不過他生氣時,確實很冷很可怕,今天早上,她就見識過了。

聽著南宮宇在文件上刷刷的寫字聲,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好奇的看向桌上的相片。

照片上的女人是誰?

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南宮宇簽著字,不經意間地抬頭,順著蕭愛的目光看向茶幾上的那張相片。

神情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和冰冷。

剛才拿出來,忘記放回去了。

這裏是他的私宅,就一個人住,如果不是她今天來,即使那張照片放在那裏再久,也不會有人看見。

“好了!”南宮宇將簽好字的文件和筆還給蕭愛。

“啊?是!”聽到南宮宇的聲音,蕭愛突然回神,匆忙接過文件和筆,轉身將筆送回去。南宮宇故意伸出腳絆了蕭愛一下,蕭愛驚叫一聲摔倒了,當蕭愛快要摔倒的時候,他眼疾手快地將蕭愛一把攬進了懷裏。

文件落了一地……

蕭愛像隻受驚的小鹿靠在他的懷裏,感覺著他襯衫裏麵的體溫,竟感到一絲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就像迷失在黑夜裏的少女終於找到了光明一般。

都說男人寬厚的肩膀可以給人帶來安全感,看來這話確實不假。

也許因為剛出生,母親就去世了的緣故,從未得到過母愛的她內心深處一直存在著對這個世界的惶恐和不安,特別是察覺到自從妹妹出生後,繼母對待自己的態度就變了。